们的死活啊。”
“他今儿封咱们的鱼,明儿就敢封咱们的山,咱们的田。”
“玛德,这狗屎集体制老子不玩了,让他们老陈家玩得了!”
另外几个经常跟曹安平在城头打鸡婆的治保队青年,也跟着起哄。
这些人一闹,村里人情绪更绷不住了,话也越来越不好听。
“嗯,不错,一个个的都跳出来了!”
“曼姐,回头你可得请我吃饭,肉要管够啊。”
秦春不紧不慢的背着手,指着那几个起哄的一一点零。
“放心吧,肯定管够。”陈曼点头笑道。
清水村并不是铁板,尤其是治保队问题很大,不用想这几个肯定跟曹安平是一丘之貉了。
“先德叔公,你今年六十有四了吧?”秦春笑问。
“咋地,你还想打死我,吃老子的席吗?”陈先德瞪眼怒视道。
“年纪大了,别这么大火气,容易伤身!”
“陈支,借下手呗!”
秦春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转头看向了陈曼。
陈曼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明所以。
在这种场合,秦春要整花活,无疑会让她很难堪。
短暂的对视后,陈曼见春目光诚挚、清澈,微微泯了泯嘴唇,还是打消了犹豫,伸出葱白玉手交给了他。
“大伙儿,麻烦溜个边!”
秦春牵着陈曼穿越人群,往淀子边走去。
他身形高大,气场又足,众人下意识让开了一条道。
在众人注视下,秦春像挽着新婚的媳妇,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来吧!”
到另子边,他单手揽着陈曼的蛮腰,砰的一声,跳到了渔船上。
“你,你要干嘛?”
陈曼被他整的有些晕乎,红着脸问道。
“我晓得姐姐心里,平的砝码永远都在乡亲们那一端,爱情是卑微、廉价的,玫瑰、钻戒、豪车远不及你办公桌上的一份报表重要!”
“所以我一直很头疼,要送什么礼物才能打动你的芳心。”
“万幸,我终于找到了!”
秦春紧紧握着她的手,在清水村乡亲们的注视下深情款款道。
“咋突然文绉绉的了,你找到了啥嘛?”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陈曼又羞又惊,她娇滴滴怯声问道。
清水村百姓更是一头雾水,这臭子搞什么飞机呢。
“好姐姐,来吧!”
秦春牵着她走到了船头,提了提其中一张渔网。
“他要干嘛?他要干嘛?”
“该死,他不会真会变鱼吧!”
曹安平妒忌的发狂,心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福
“看看我的礼物咋样?”秦春神秘笑道。
“臭弟弟,可别耍我哦!”
陈曼笑了笑,春帮着她带了一把,猛地提起了渔网。
在众饶注视中,只见一团巨大的鱼肚白浪花腾起,满满一网的肥鱼脱水而出。
“啪嗒啪嗒!”
一条条大肥鱼落在了船舱里,蹦跶的声音就像是鼓点般,敲的陈曼和整个清水村百姓心花怒放。
“啦!”
陈曼掩着嘴,眼里满是喜悦的泪花。
春没骗她,他真的放鱼了,清水村的百姓生计又有着落了。
这份礼物太重要了,而自己仅仅只是付出了一碗肉丝面。
“春……”
陈曼仰着下巴看着神一般的男人,感激的不知什么好了。
“好姐姐,咱不激动啊,还有呢!”
秦春眨眼一笑,拉着她欢快的跳上了另外一条渔船。
两人合力一拉,又是满满一网子鱼!
“卧槽,这一网子居然全是银肚刀鱼,发财了发财了!”
有眼尖的渔民瞧真切了,激动的打起了吆喝。
“哈哈,这才哪到哪,今儿鱼管够啊。”
秦春带着陈曼在一条条渔船上跳跃,在众饶欢呼声中起出一网网满满当当的肥鱼。
一时间,整个淀子都是鱼群蹦跶和乡亲们的吆喝欢呼声。
那光景比过年村里唱大戏还热闹呢。
船上,陈曼顾不上满身、满脸的泥浆子,张手冲岸上的乡亲们喊道:“叔公、二叔,大伙儿快来装鱼啊,人家蔡老板还等着呢。”
在边上忙着打电话的蔡大强,赶紧挥手跟着吆喝:“是啊,乡亲们,城头急着要呢,麻利儿的。”
“先德叔公,瞅这满满当当的网子,今儿这一早上怕得六七千斤了吧。”
“可不是,咱这辈子就没见这么齐当过,瞧瞧这刀鱼和霸王鱼多肥。”
众人看到鱼就像是看到了满船的黄金,激动的跟打抢一样跳上船忙活了起来。
“先德叔公、麻子,我姐和春哥没坑大伙儿吧?”陈望龙嘿嘿笑问。
“嗨,春可真是神了。”
“你邪不邪门,咱打了半一个鱼影子没见着,人家在这耍了几句口白,鱼扎着堆往网子里钻!”
“春,叔公前面话冲零,你别介意啊。”
陈先德老脸一红,跟乡亲们排着队向春道起歉来。
“叔公,不打紧的。不红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