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啵了一个脆儿响(1 / 3)

哎哟!

曹安平被拨了个趔趄,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很没面子的瞪了秦春一眼,作着嗓子喊道:“秦春,你还有脸来我们清水村。”

“我们?”

“咋了,曹会计也想当乡巴佬了?”秦春笑眯眯道。

“你少在这扯皮,谁不知道清水和河是对家,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曹安平板着脸道。

“啧,老曹,你这口气好味啊,脸色也没个彩,一看就是气血两虚、火气大,腰子不太好啊。”

秦春扇了扇鼻子,翘着二郎腿打量了曹安平一眼:

“我懂医术,老哥听我一句劝。”

“年轻人少抽烟、少打枪,腰子硬才是真的硬。要不回头娶了婆娘,把不住精头,心她到处给你派帽子啊。”

到这,春还不忘用肩膀顶了顶陈曼:“曼姐,你是吧?”

陈曼晓得春在内涵恶心曹安平呢。

不过工作场合,她向来话得体,只是轻描淡写附和了一句:“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该注意还是要注意的。”

“哈哈,曹会计,你不会真是个快枪手吧,难怪追了陈支两年都没个影儿呢?”

“曼丫头都表态了,这还能有假?”

“不打紧的,曹,我教给你个偏方,隔三差五称点猪腰子,用冰糖、香油一蒸,贼嘎嘎香,吃上三月包管你这腰子比铁打的还硬朗。”

农村人最爱听这点八卦事了,众人忍不住起哄大笑了起来。

曹安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险些没当场尬死。

清水村谁不知道他喜欢陈曼,甚至好多村民早把他俩当成了一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陈曼劈腿秦春绿了他呢。

“秦春,你少在这扯皮!”

“我问你,你凭啥封我们村的鱼?民以食为,你砸乡亲们的饭碗,就不怕打雷劈吗?”

曹安平还是很有斗争经验的,嗓门提高八度拱火拉起了仇恨。

“咱全家都指着这网鱼呢,你封了我们拿啥养家、讨婆娘。”

“玛德,你不让我们活,今儿要打不上鱼,你也别想全乎着离开。”

这波仇恨拉的很到位,陈先德和李麻子等人顾不上笑,立马围了上来。

“大家莫要冲动,昨晚响水村在淀子里下药、放电,春这才封的鱼。”

陈曼怕臭弟弟吃亏,连忙挡在他跟前解释道。

“曹主任是治保主任,有人偷鱼他还能不晓得吗?”陈先德质问道。

“陈支,昨儿咱们巡了一圈,没看到人偷鱼吧,后半宿我也没接到治保队的电话。”

“我倒是很好奇,秦春是咋知道有人偷鱼的,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曹安平扶了扶眼镜,很斯文败类的冷笑了起来。

“不会,我昨晚和望龙亲眼见到的。”陈曼立马正然反驳。

“亲眼?”

曹安平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昨晚他和陈曼巡完逻,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听这话的意思,后面她又和秦春去另子。

深更半夜的,这俩人搞在一块,今早上又称肉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他甚至怀疑,陈曼昨儿傍晚厨房里做饭的那个人,正是秦春。

要不,她怎么会堵着门,不让自己进去。

要不,她怎么会附和秦春。

谁不知道秦春和赵寡妇的梗?

陈曼一定是和春在一起了,所以才会芳心暗许,向着这狗贼话。

该死!

这对狗男女认识才几?就耍到了一块。

自己呢,苦巴巴追了两年多,连个啵都不让打。

想到这曹安平心在滴血,愈发恨惨、恨透了秦春。

“叔公,昨晚老阎他们真的在北边水滩偷鱼,擦着治保队后脚进去的,你还信不过我吗?”陈望龙拍着胸口,帮着老姐解释道。

“望龙,我记得你昨晚喝酒了吧,会不会是记错了?”

“你看到老阎偷鱼,有拍到证据吗?”曹安平沉声笑问。

眼下他已经顾不上得罪陈曼了,先把秦春搞掉了再。

曹安平还就不信了,陈曼会为了“泡友”放弃毕生志向,与全村人为担

“没有,春哥拍到了。”陈望龙道。

“他?他拍的能作什么数?贼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的。”

曹安平不屑嗤笑之余,暗自给李麻子使了个眼神。

“我插一句啊,我昨儿中午看到秦春坐电动车抱着曼丫头,这大早上的又买肉做面条,两人指不定过夜搞对象了,什么偷鱼才封,分明就是他们一家子的借口。”

李麻子登时蹦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嗨,你个狗娘养的,皮痒了是吧?”

陈望龙火冒三丈,捏着沙钵拳头就要收拾他。

“先德叔公,大伙儿快瞅瞅,戳到某些人痛脚了,要动手嘞。”

“老陈家人了不得,不让人话了啊。”

李麻子吓的往后一缩躲到陈先德身后,冤屈的叫起苦来。

“没错,封了咱们村的鱼,城头鱼市就是河村的了,人家俩人大把大把捞鱼钱,吃的满嘴流油,哪里还姑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