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武者?”
任华狠狠吞了口唾沫,沉声问道。
“不,我是你爹!”秦春很擅长拉仇恨。
“玛德,你子太狂了吧。”任华肺都快要气炸了。
“不狂还叫年轻人吗?还是华哥你已经老了!”秦春淡淡笑道。
“很好!”
“阿豹,废了他!”任华森冷下令。
阿豹是他最后的底牌,一个他用重金请来的内炼二重初期武者!
这些年任华在东安县迅速崛起,不知有多少狠茬子在阿豹这双铁拳下饮恨而亡。
他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也不会是个例外。
阿豹墨镜往上推了推,斜着双眼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每走一步,浑身的杀机就要强上一分,那种仿佛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修罗恶鬼气势,压的在场的每一个人胸口不自觉的砰砰打起了鼓。
“死!”
阿豹猛地把墨镜推回,黑色风衣一抖,鬼魅般急闪而来,厚底军靴直踹秦春的胸口。
这一击干净利索,巨大的破空声呼呼作响。
秦春身后众人无不变色。
阿豹这是一上来就下死手啊,就这大脚,要被踹着了,怕是胸腔子都得碎完了。
“春哥,快躲开啊。”王娥吓的尖叫了起来。
秦春闻声,哧鼻冷哼。
五指凝聚成拳,浑身真气激荡,照着阿豹大脚轰了过去。
砰!
拳脚相交!
阿豹就像炮弹一样,重重横飞了出去。
一股浓烈的焦臭味,顿时在大厅弥散开来。
砰!
阿豹在空中连着旋了几圈,一手撑地单膝跪地,这才堪堪把力劲卸掉。
饶是如此,脚底传来的痉挛剧痛,依旧是令他痛苦不堪。
他觉的脚底下有些黏糊。
低头一看,军靴的厚底胶竟然在这一拳的摩擦力下融化了。
足见秦春这一拳拳头得有多霸道。
这是遇到劲敌了啊!
阿豹暗暗心惊。
“阿豹,没事吧?”
任华见阿豹似乎吃了亏,脸色大变的站起了身,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华哥,没问题的。”
阿豹狞笑了一声,脱掉身上的披风,现出了里边的短褂背心。
他的身材很有线条性,微微偏瘦,但胳膊与腰腹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隆起着,就像是一只蓄满力量随时给备给猎物致命一击的豹子。
阿豹从腰间拔出一对蝴蝶匕首。
匕首像风车一样在他的双手间旋转,呼呼作响,锋利、森白的寒光刺的众人两眼生疼。
“你叫秦春是吧,恭喜你,你有点资格成为我的对手了。”阿豹冷森森道。
“你高兴就好!”秦春无所谓的耸肩一笑。
“找死!”
秦春不屑的举动令阿豹顿觉遭到了羞辱,怒吼一声,闪电一般往秦春斩来。
那匕首如穿花蝴蝶般迅疾,在雪白的残影中,每一刀都直取咽喉,直戳胸口要害。
“好狠的手段,这是要老子的命啊!”
秦春双目一寒,这个阿豹如此狠辣,手上怕是不知沾了多少饶鲜血。
对这样的人,用不着心慈手软。
想到这,秦春身形一闪,人已经从原地消失。
嗖嗖!
阿豹匕首扑了个空,才发现秦春竟然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了。
好快!
他到底是人是鬼?
阿豹心头涌现出一种浓烈的恐惧福
唪!
耳后劲风袭来!
轰!
秦春腾空而起,鞭腿重重的砸了下来。
阿豹来不及回头,双拳握着匕首交叉上举。
呜!
阿豹闷哼一声,顿觉泰山压顶,哪里还动弹得了,巨大的力劲透过他的脚底直透地板。
咔擦!
地板上现出了蛛丝般的裂痕。
阿豹狂吼,还想反击,秦春凌空一旋,又踩踏了下来。
这一次更重了。
阿豹发现,他失去了任何还手的机会。
唯有再次张开双臂,托举硬扛。
他现在就像扛着一座大山,但凡分一点点力,有一丝一毫的分心,这座山就会崩下来把他的头颅砸个稀巴烂。
“阿豹,你在干嘛,用匕首割断他的脚筋啊。”任华在边上大喊。
阿豹心里暗自叫苦。
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别挥刀,匕首握在手里都是累赘。
于是,两人以一个怪异的僵持着。
阿豹满脸死灰,双手托鼎一般,秦春抱着胸口,四平八稳的踩在他两手之间。
“五爷,看事管饭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秦春聊起了家常。
“管……管,秦大师要吃啥?”宋五爷懵懵的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娥喜欢吃松鼠鱼和狮子头,你家厨子会做吧。”秦春笑问。
“会,会的。”
“娥姐,你还喜欢吃啥,给我列个单子吧。”
宋五爷早看出来娥和秦春关系匪浅,连忙问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