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惨叫声声(1 / 2)

一支队伍行进在山间土路上,远远望去烟尘滚滚,摩托车、卡车、炮车、马队夹杂几辆军用吉普车。

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行,但明显看出缺少雄壮和威武。

吉普车里郑天龙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脸的愤怒。

刘兴邦安慰郑天龙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郑天龙怒气冲冲地说:“不是胜败的事,是太窝囊。动用大部队剿匪却让土匪给剿了,我这堂堂剿匪司令还挂花了,还搭上十几个兄弟,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不笑话我们吗!多没面子啊!”

郑天龙喘了口气,副官递过军用水壶,郑天龙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今天是被包围了,只是那些蟊贼没能力吃掉我们。”

刘兴邦接着说:“是,他们熟悉地形,探子也多,我们一进山他们就知道了,提前做好了准备。也是方连长急功冒进,才这么被动。”

郑天龙突然问道:“是不是还有二十多人下落不明?”

刘兴邦回答道:“是,可能被胡子抓去了。”

“哎”。气得郑天龙用拳头使劲地砸大腿。

原来,郑天龙的队伍开进北黑省首先驻扎下来,接着回家看望父母,知道老爹被胡子打死了就一直在研究着怎么给死去的老爹报仇。当然,他带的部队任务也是剿匪、镇守边关。

郑天龙从一名士兵开始一步步的成为将军,特别是在胡子窝卧底三年多,积累了丰富的剿匪经验,加上少帅的赏识。再有这次带着一个混成旅回家乡,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他现在只有自负和对山贼的轻蔑。

突然得到情报他老爹在黑雕崖遇害是刀疤脸绺子干的,刀疤脸绺子活跃在七星山地区方圆百里的范围。

“剿”,郑天龙二话不说,带领大部队进山剿匪,连胡子的影儿都没看到,死了十几个弟兄,自己也被流弹伤了胳膊,好在是皮肉伤。

队伍进了胡啦县城,郑天龙要回司令部。他虽然是进驻北黑省,但他把司令部安在了胡啦县县城,这有点儿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味道,与北黑省省城松滨市隔松滨江相望。

刘兴邦和副官都劝他到地方大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伤没伤到要害部位,因为部队医院没有大型医疗设备。

众人簇拥着郑司令进了医院,一进走廊就看到一名医生满嘴流血跑过来,不远处两名男子在殴打另一名医生,旁边的女护士吓得大叫。

“怎么回事儿?”郑天龙问医生,医生支支吾吾地回答:“给,给,给他做手术,他嫌疼,就,就,就打人。”

郑天龙看着狼狈不堪的医生问:“谁?”

打人的是三羔子和四狗子,这时他们走了过来,看着郑天龙牛逼哄哄地说:“我们,咋的?”接着三羔子指着医生说:“手术不打麻药,把人都疼死了,不打他们还留着他们!”

医生急忙分辩道:“不是没打,是手术时间太长了,麻药打多了不行啊!”

郑天龙追问:“谁手术?”

四狗子急忙说:“我二哥。”“你二哥是谁?”郑天龙提高了嗓音问。

四狗子:“我二哥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是郑二爷,郑天豹。他哥哥是司令,看你也是个当兵的知道郑天龙吧!”

郑天龙一听懵了,郑天豹怎么会受伤,就问:“他怎么伤的?”

这时,三羔子抢着说:“赵玉娘那小娘们儿,不顺从我二哥,我们哥几个想收拾她,呵呵,这娘们儿也不知在哪儿弄了杆破洋炮,把我们给轰了,我俩轻,二哥在后边惨了,屁股和大腿都是枪沙。”

郑天龙问:“赵玉娘是谁?”刘兴邦贴近郑天龙耳朵告诉了他。

郑天龙满脸怒气抬脚就把三羔子踢趴下了,然后大喊:“给我打!”身后的副官和警卫上来把三羔子和四狗子一顿暴打,打得二人翻身打滚、鬼哭狼嚎。

郑天龙跨进手术室,二赖子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还在大骂:“你们都他妈的死哪去了,疼死我了。”

郑天龙一挥手,说:“给我打!”可是,无论是副官还是警卫都面面相觑,谁也不动手。

郑天龙急了,他走到床前也顾不得胳膊上的伤了揪起二赖子的头发,二赖子整个人就那么赤条条地被拽下了地,郑天龙看着二赖子越看越生气,当胸就是一拳,二赖子立刻栽倒在地,郑天龙对着二赖子是一顿猛踢。马靴加上郑天龙的身手,二赖子疼得满地翻滚。

眨眼的功夫二赖子被他踢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光着屁股像死狗一样哼哼着。

刘兴邦急忙拉住郑天龙:“司令,不能再踢了,再踢就踢死了。”

郑天龙气喘吁吁地说:“这个败家玩意,留着他有什么用!”

副官警卫都过来抱住了郑天龙,有人扶起二赖子出去了。

混成旅的监狱里每天都有人被抓进来,个个打得血肉模糊。

赵玉娘此时也浑身是血,头发被血浸的都粘在了一块儿,衣服也被撕破了。值得她庆幸的是这些当兵的没有侮辱她。

这一天她在想,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用不了多久就得死在这里,自己死了孩子谁来养活?得想想办法,一定得出去。

背着大枪的士兵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