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是聿丛以权位强娶还是云渺自愿嫁给聿丛他们都不知道,没人知道他们的感情是怎么样的,大多都抱着看客的心态看个热闹。
看着闻黎那副左思右想苦恼的样子不用猜就知道她不知道两人其中的事情,均安便出声打断了闻黎的思考,毕竟有闲工夫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思考上还不如找点有用的线索。
“你可有她生前用过的一些物件什么的?”
闻黎兴奋的拿着手中的手绢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难掩兴奋的尖声说道:“有有有官爷,怎么没有,当初出现命案时大理寺就让我们把她的房间原封不动的保存好,以便以后取证方便。”
郡皎月和均安一听云渺的房间被原封不动的保存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说道:“快带我们去!”
闻黎想着赶紧去做生意,既然他们想去就立马带着郡皎月和均安去到了云渺生前的屋子,绕过他们方才的小院穿过长廊再往右拐,终于在宅子的最角落找到了云渺的房间。
闻黎推开门,随后屋子里的尘土遇风飞扬全都飘了起来,闻黎连忙嫌弃的拿着手帕掩着鼻子,抬手挥了挥飘起来的尘土说道:“这个就是她的屋子了,
好久没打扫了有些积灰,各位官爷见谅,你们就先看着吧,我去招待生意去了。”
说完没等郡皎月他们说话转身就离开云渺的房间,也不知是真的要招揽生意还是觉得云渺的房间晦气,他们也没多想,反正后面的查找她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如此一来还省得他们开口赶了。
郡皎月看了眼闻黎头也不回的离开无话可说的耸了耸肩,人人都有死的时候,就因为这个人死了而觉得她的任何东西都晦气,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谁也说服不了。
均安抬着胳膊挥开漂浮的尘土打量着云渺房中的陈设和物件,虽说这春花楼只是她的一个居住点,可她也给装扮的不错,不管是饭桌上还是桌案书架上都有花。
可见云渺生前很喜爱种些花花草草,虽然都枯萎了,但不妨碍让活着的人透过她的物件猜测她的生前,房间里的东西不多,一张床一个饭桌和一个桌案和书架再加两把椅子便再无其他。
房间陈设看似低调实则桌案下的几个实木箱子引起了均安的注意,以云渺在春花楼里接客的频率来看她生前是买不起这些东西的,出于好奇均安把正在云渺房中闲逛的郡皎月喊了过来。
两人一起把放在桌案底下的两个实木箱子搬到了房间里相对空旷的地方,郡皎月放下的时候顺手把两个箱子的锁用匕首给撬了开。
两只手一手一个箱子往上一抬,里面的东西通过太阳的照射直接反光的照进了毫无准备的郡皎月眼里,耀的郡皎月连忙用手挡住一道道夺目璀璨的光芒。
均安见状赶忙把大开的门关上才看到箱子里的东西,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两人呆滞的看着眼前箱子里近乎都是金银珠宝翡翠首饰,各种款式让他们看的眼花缭乱。
多到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均安都不禁惊叹道:“看样子这聿丛没少往云渺这里花钱啊,你看这金银首饰哪一个不是花重金打造的,一个舞姬哪能买得起这些,所以啊只能是聿丛所给。”
郡皎月控制不住的上手抚摸了几下最上面的翡翠手镯,一点杂质都没有可见是上等中的上上等,想拿起来仔细打量就被均安拍了手背。
只好不情不愿的撇着嘴把翡翠手镯放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附和道:“确实,给的还不少呢,花钱都是大手笔,金子都是成箱成箱的给,
还有人说他为人清廉节俭,倘若带着那人过来看看,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从出自聿丛,也不知道聿丛是怎么心安理得接受群臣的夸赞的,不过这得贪了不少吧!”
均安细细数了数里面光是金子就足足有八十条,前两年国库亏损严重,有些地方甚至出现虫灾和旱灾以及洪灾,可就是在那么需要用钱的时候聿丛从中获利贪了那么多老百姓的钱。
当真是让人唏嘘当朝皇帝身边的重臣就是这样一个贪婪做派,倘若被拥护均启的那些百姓知道聿丛和均启蛇鼠一窝时他们会怎么想,可能会有一瞬的失望吧,毕竟均启装的那么像个明君。
只有均安知道均启到底是不是个明君,在百姓面前只用装一会儿,而在皇宫之中虽说圣心难测。
但总归还是有那么几个眼力颇好的人观察的到,反观均安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和均启接触,可想而知没有谁能比均安更了解均启。
郡皎月看屋外的太阳渐渐直射头顶时她才发现他们两人在这浪费了太多时间,一个上午什么可用的线索都没找到,如此一来剩下那几位死去的女子就没有时间逐一核查了。
为此郡皎月摸了摸藏在腰带间一个扁平方形由金丝制成散发着微弱金光的储物袋,大脑飞快转动的同时手也没停下的掏着储物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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