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春花楼里传出阵阵不入流的声音叫喊,郡皎月满身嫌弃的瑟缩着身子皱紧了脸,又想起聿丛家中有个夫人,听均安说长得还甚是不错。
顿时替他的夫人对他这偷腥的行为而感到愤怒,双手愤恨的掐着腰气不打一处来的对春花楼吐了口口水,替聿丛他夫人忿忿不平。
“没想到这员外郎聿丛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温润如玉满腹诗书的雅人呢,我看是只知享乐贪图美色的色人吧,真是替他家中的夫人感到不值,
你说他夫人温柔可人柔情似水,家中都有这么一个貌美如花娇香似玉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小娘子了居然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均安没有说话,郡皎月不了解人界男女之情的事情,像朝中大臣的女子或者家中有钱的女子,她们的爱情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时候由不得她自己做抉择。
她们大多是父母拿来笼络或者高升的一枚棋子,从小就开始教她们女子之道需顺从夫家,万事都要丈夫为先,不管做什么都要先顾及丈夫的脸面,尽管你在外面受了欺负。
而修仙界却不同,男女平等,甚至女子更为受宠,因为稀缺所以师尊们大多都把她们当掌上明珠一般供着,但也不会太过娇纵,练习法术的时候和男徒弟一样,所以郡皎月不了解人界男尊女卑也是正常。
郡皎月不解的歪头抬眸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均安,总觉得他此刻脑子里在想自己不知道的事,并且这些事让他觉得很麻烦,她才闭上了要追问的嘴。
继而头脑一转,懊悔的拍了一下均安的胳膊让他回过神的道:“不对啊,我们现在是帮大理寺办案,替那些死去的女子讨个公道的,聿丛都没出来我们怎么就出来了呢,不行,回去!”
均安听完愣在了原地,郡皎月往春花楼走了几步才发觉自己身后没有人影又退了回来,强拉硬拽的想把均安拽走和自己一起,毕竟有人和自己一起有安全感。
被郡皎月拽走的均安一回想起刚才进春花楼的场面就汗毛耸立,扎着马步身子反向歪着奋力挣脱着胳膊,任凭郡皎月怎么拽他都不动一下。
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开口劝阻郡皎月道:“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吧,那春花楼就跟没见过男的似的前仆后继的太吓人了,而且她们连女子也不放过,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郡皎月宽慰道:“没事,这一次进去我们直接亮大理寺的腰牌,她们肯定得服从我们的,放心吧!”
均安一想确实是如此,可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仍旧热闹的春花楼,不确定的说道:“真的吗?那我就勉强相信你这一次,豁出去了走吧。”
说完两人闭着眼心一横握紧拳头大步流星的再一次进入了春花楼的花花世界和聒噪的声音之中。
对于再次围上来的女子郡皎月吓得直接攥紧均安的手缩进了他的怀里,均安见郡皎月吓成这样只能强装镇定的肃着脸掷地有声的对着那些要围上来的妓女说道:“大理寺办案!”
随后就把怀里的郡皎月给护在了身后拿下挂在腰间的腰牌举起展示在她们那些女子的眼前,她们见状有的嫌无趣的切了一声就走开了,有的则是害怕的离他们十万八千里。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没人围着他们接客周围都安静了不老少,但这春花楼总归是个不正当的地方,有些人做贼心虚听见大理寺就跑了,如若假以传播这春花楼的生意就比方才淡了不少。
许是有人告诉了春花楼管事的闻黎,没过一会儿他们就见一个身穿正红色大袖衫的盘发女子身影妖娆的拿着一把金色上边娟绣着人物花鸟亭台图面锦边象牙柄团扇款款而来。
用着他们难以言喻的双腿交叉的步伐走了过来,均安还没等她说话直接开口占据了主动权:“我们来此是来问事的,还请移步去一些安静的地方!”
听完均安的话闻黎面色立马不耐烦的拿着手中的团扇扇了扇以此来降降火气,但语气却没能伪装的住不耐。
走在他们前面颇有埋怨的发着牢骚:“好吧,好吧,真是费劲,你们大理寺成日里三天两头的往这跑,害得我连生意都没法做了,当真是给我阻断了钱路,话说你们大理寺就不能快些了解了此...”
均安一听有些不乐意的皱紧了眉头,死的那些女子都来自春花楼,可她们的管事却对她们的死一点都不在意,为此均安为她们感到心寒的出声制止了闻黎咄咄不休的埋怨。
“我们近日前来是有要事询问,还请您摆正态度,毕竟死者为大,还请你尊重一下。”
闻黎有些讶异的转过头看了眼均安此刻脸上的神情,猜出了他对自己方才说的话很是介意,连忙赔着笑说道:“诶诶诶,好嘞好嘞好嘞官爷,我这就是发几句牢骚您不必在意。”
闻黎把他们二人带到了春花楼的一个后花园,离春花楼不远没太多人来往相对僻静些,郡皎月和均安站定后纷纷不约而同的打量着这个地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