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裹住她的手，坚定又灼热，让人没来由的安心，沈星染任由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当魔尊不威风吗？人人都向往高处，你为何弃之如敝履？”

“那是因为，你就是我的心之所向！”玄澈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光芒闪烁，如同星河灿烂。

沈星染很想就此沉溺在那温柔的光芒里，但是多年独自生活的经历告诉她，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那光芒虽暖，却不是照向她的。

她缓慢而坚定地抽回手，斟酌了片刻，平静地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真正喜欢的，只是你要找的那个“我”，而非当下的我？”

听了魔尊的故事，以往的种种，都有了答案。他没来由的好，无条件的付出，莫名的卑微，最大限度的包容，都只是因为那个他苦寻万年的人，而非当下的沈星染。

玄澈表情错愕，如遭雷劈。

沈星染淡然一笑，“明日按照原定计划，我明攻噬心洞引开幽冥永夜的注意，你带木系大妖去夺母蛊。”

临走前她加了一句，“如果魔尊大人还愿意出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