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一个宁公主党的女子开口: “如果我们赢了,你都穷成那样,拿什么赔?”
苏暖听后,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副遇到难题的样子。
少顷,她狠了狠心:“拿皇上赏赐给我的公主府!
钱如果不够赔,就把邪王府也押上!
如果还不够,皇上是邪王的亲爹 ,皇上还有国库呢?”
假山后面的皇上一听 :“于德让,看看,这就是老七给朕找的好儿媳。
朕的国库都被惦记上了,老七还傻傻地批着奏折,府邸都给押上了。”
那些贵女们暗自盘算着,这押一赔十,看着苏暖大字不识一箩筐,应该作不出诗。
如果押一千两,就回来一万两!
如果押一万两,那就回来十万两。
她们全都盘算着赢,没有一个想输的。
宁公主金口一开:“我押两万两!”
另一个女子也开口:“我押五千两!”
苏暖喝道:“停!
这么说,空口无凭。
紫玉,你命人搬张桌子和椅子,拿来笔墨纸砚,让管家来记账,得立下字据。
全都记下来,一式两份。
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赔别人多少银子!”
尹天娇也表示赞成:“对,快去搬桌子!要签字画押!”
她生怕苏暖耍赖。
也有一些贵女,一言不发,站在一边看热闹。
片刻之后,桌子搬来了,老管家风风火火地来了。
苏暖抱拳:“管家,您年岁大, 今天得辛苦您帮着记个账。”
老管家回礼:“静和公主客气,这也是看得起老朽。”
说完,坐在了桌子旁。
“管家,您先写上押一赔十,愿赌服输,一式两份,每个名字都得签字画押!”
“是,老朽明白!”
苏暖对尹天娇说:“押多少,自己到管家那报!
尹天娇胸有成竹:“我押一万两白银!”
“好,管家,让她签字画押!”
宁公主大声喊道:“我押两万两白银!”
苏暖忙提醒:“管家,记上,别忘了签字画押。”
宁公主扫了眼平时围着她转的小姐妹,那些贵女们忙走上前报数。
“我押五千两!”
“我押一万两!”
“……”
老管家在那记着,他总感觉苏暖在挖陷井,大家争着往里跳。
“还有谁要赚银子,押一赔十喽,先押先得。
过时间,想押也晚了!”苏暖在那卖力地吆喝着。
清荷公主看着,一言不发。
可宁公主来到她面前:“清荷姐姐,你可是郡主,万不能让那些人小瞧了去,你押多少?”
清荷郡主这个后悔,刚才就应该躲一边去。
“我押五千两吧!
最近手头有些紧,买了不少首饰。”
接着,接着清河郡主报了五千两。
“还有没有人押了?”苏暖喊着。
结果没人回答。
管家开始报数:“静和公主,刚才一共押了十万三千两白银。”
苏暖在那自言自语:“哦,我的公主府还真不够赔!
加上邪王府也够呛,国库空虚,国库不够,还有皇宫!”
假山后的宣武帝面上依然带着怒意:“于德让,这个苏暖也太大胆了。
把朕也一起押上算了,这是让朕无家可归啊!”
于德让擦了一把冷汗,暗道:这静和公主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
尹天娇开口:“静和公主,开始做诗吧。”
“等会儿,容我想想!”
尹天娇嘲讽道:“不要想到半夜,也想不出来,让我们姐妹们站在这里干等着!”
苏暖满脸陪笑:“不会不会!”
她思索了一会儿,结果尹天娇又着急了:你快作诗啊,还要我们等多久?”
“那你也得让我想想吧,上个茅厕还得需要时间呢,何况是作诗,多费劲!
那可是压了本公主的身家性命!”
那些押了银两的贵女们,心里个个得意,都暗道:
这下可发财了,回到府以后,父亲和母亲指不定怎么夸自己能干呢。
她们仿佛看到了一张张银票,送到自己的手上,心里越想越美。
苏暖看到她们着急的样子,心里特别开心。
就让你们着急,让你们先得意,一会儿有你们哭的。
苏暖心里偷笑,我可是背唐诗宋词长大的。
她想起了皇巢的诗,于是开口道:“你们可竖起耳朵,听仔细了,本公主要作诗了!”
众人们都安静下来,拭目以待,都想看着苏暖怎样出丑。
只听到苏暖声音洪亮,开始朗诵: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包括宁公主在内,押银子的人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竟然会作诗,一定是看过别人写的,这个不作数,你再作一首!”宁公主叫道。
“你们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