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名节成婚的,不是被休,就是被浸猪笼。
未婚的女子,将会被退婚。
走路都抬不起头来,遭到世人的唾弃。”
轩辕宁听后,顿时眉开眼笑。
她一挥手,上来一个宫女,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接着那人走开了。
清荷郡主和尹天娇二人对视了一眼,二人嘴角露出不易让人察觉地弧度。
紫玉郡主和苏暖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百合和半夏。
“暖姐姐,前两日这里到来了十几盆菊花,我们去看看。”
苏暖点头,后面的人陆续跟着。
到了花园的门前,有一个月亮似的拱形门,门上镌刻着刚劲有力的两个大字“静园”。
月亮门的两侧是两个守门的石狮子,他们张牙舞爪,样子十分威武。
花园中错落有致的遍布着精致的亭台楼阁,是按江南的园林风格设计的。
假山奇石,曲径通幽。
在假山顶,是一座独特的双层亭子。
亭顶松树形状独特,寓意着松寿延年。
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
此亭名曰:望松亭
亭子的横槛上雕梁画栋。
宁公主看着,暗道:如果苏暖在上面,可以把她推下去,不死也伤。可是她能上来吗?
她又看一旁:花园中还有小桥流水。
小桥横跨在溪流上,仿佛是一道飞虹,溪水清澈见底,轻轻流淌,悠然自得。
在水池边有一个精美的亭子,亭子四周,种满了蔓藤花草。
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清荷看着苏暖的背影,眼中忽现羡慕嫉妒恨,不过转瞬即逝。
暗道:这个轩辕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不过,我得看准时机和她拉开点距离,别东窗事发,惹火上身。
花坛边,摆放着十几盆盛开的菊花。
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对花中四君子之一的菊花,都会大加赞赏。
在前世,苏暖从未关注过菊花,只是更喜欢梅花。
而此时,她也驻足,一一观赏。
每盆花的前面都写着名字,有:凤凰振羽,西湖柳月、黄石公,十丈垂帘、绿如意等。
绿如意,花如其名,是翠绿色,长长的花瓣伸展又勾回,犹如一把把如意。
黄石公,黄色的花瓣团壮似棉花。
十丈垂帘,粉紫色的花瓣似窗帘一般向四周铺开,好似细线。
这些花各有千秋,都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尹天娇看着苏暖开口:“听闻,静和公主文采出众。
面对这娇艳的菊花,不如您当众赋诗一首,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苏暖顺着声音看去,是和轩辕宁站在一起的那个黄衣女子。
尹天娇听轩辕宁说过,苏暖大字不识几个,在府里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苏暖看后,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是找事,纯粹的没事找抽型。
可是今天是义母的生辰,断不能生事。
苏暖淡然一笑,“我自小便没了生母,识不得几个字,就不在这里献丑了!
怕污了各位贵女们的耳朵。”
尹天娇一听,当时心里乐开了花。
十分恭敬地说:“静和公主,您看,大家都等着听呢,您也别扫了大家的兴!”
宁公主在一边附和:“就是!
不会是连一首诗都做不了吧!哈哈!”她不顾形象地笑着。
接着,巴结宁公主的小姐们也开始跟着起哄:“静和公主,快提一首吧!”
“对,你实在不会,去找一首诗念也行!”另一人也帮腔。
“不会是连一首都念不了吧。”
“哈哈……”
在一处假山的后面,有两个男子。
一人看了,脸上有了些许怒气:“都怪太后给她宠坏了!
苏暖怎么这么好的脾气,怎么不揍她们!”
苏暖并没有太生气,冷冷道:“我的那点水平,都是捉襟见肘,就不在各位才女们的面前班门弄斧了。”
这时,尹天娇得理不让:“那可不行,你必须得做出一首诗来!”
苏暖面露难色,眉头紧锁,让人看了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她一会儿唉声叹气,紫玉郡主看到:“暖姐姐,不用理她们!我来做诗!”
宁公主见状,“紫玉,这是天娇和苏暖之间的事,你别跟着掺合。”
“静和公主,你快点吧!”尹天娇叫嚣。
“真难,太难了!”苏暖一边小声地说,一边摇着头。
看到苏暖的神情, 宁公主党的那些小姐妹们都暗自偷笑。
苏暖转而又看向尹天娇,“那我要是做出了诗,有什么奖励!”
“你要是做出来,我的这支金簪子,就给你!”
说完, 她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金簪子。
“不行, 我现在穷啊,可穷啦!把家底都给捐了,我就需要银两。
如果你出一万两银子,我就再想一会儿,好好寻思寻思,拼出几个字,看看诗做的顺不顺溜。”
顿时,在场的宁公主党都笑出声来。”
宁公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