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是给男丁带的,女眷披的是块白布。”
周瑟瑟:“……”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又有人来吊唁。
周瑟瑟赶紧拉着盛西江跪下来。
谁也不知道,夫妻两人的膝盖上有周瑟瑟回家临时做的护膝,用了不少的棉花,软乎乎的。
这边的习俗,吊唁的人过来要对着灵堂磕头,而死者的家里人也要跟着一起磕头,所以吊唁两天,家里人——尤其是死者的儿女辈的基本上要跪上整整两天。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百无聊赖的周瑟瑟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傅沉到了。
一身和这破茅草房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装,甚至还打了领带,头发梳成了周润发的发型,一丝不苟,浑身含着冷意,目光高高在上,孤傲不群,在众人仰视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了进来。
当温暖看到傅沉的一瞬间,眼睛里迸发出了志在必得的光。
傅沉进来之后。
先是看了一眼,刚刚在门外就看到的伸着脖子的女人。
周瑟瑟。
和他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周瑟瑟,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仅仅是多看了两眼,旁边那个的笔挺的男人,目光恨不得杀了他。
傅沉冷笑,
还真有意思。
周瑟瑟这样的女人,也有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