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不是德雷克·普罗德摩尔。 你一直都是布来克·肖。 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我是个胆小鬼,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怕你会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而讨厌我,疏远我。 最要命的是,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弟弟。 不过,你知道这个秘密对我而言最大的好处在哪吗?” “嗯?” 海盗做了个倾听的动作,芬娜满身酒气的将头凑到布来克耳边,小声对他说: “如果你从来都不是德雷克·普罗德摩尔,如果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弟弟...那么你为什么要因为愚蠢的血缘关系就一直拒绝我? 我们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对吧? 是我的美丽不符合你的审美吗?还是我的身材比不上你的三个妻子?你说你不喜欢瘦瘦的精灵,于是我很努力的锻炼。 看,我的肌肉比塞菲尔的腿都要紧实了。 那么,布来克·肖。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芬娜是真的喝醉了。 她试图站起身,但在起身时便摇摇晃晃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她端着酒杯里的最后一点酒,就像是给自己注入了最后的勇气。 她看着布来克,很认真的说: “你到底想要成为谁?自由自在的布来克·肖?还是德雷克·普罗德摩尔?嘘嘘嘘,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哦。” 芬娜竖起手指,如小醉猫一样摇晃着,她说: “这关系到你和我以后的关系,是和现在一样藏着掖着做姐弟,还是你和我真正拥抱自己内心的想法,成为一种更亲密的伴侣。 但你也别怕。 我已经习惯了把你称呼我的弟弟,我不会要求分享你对玛维和塞菲尔,还有萨拉塔斯的爱,你知道,我们这些精灵在这一方面向来很看得开。 可别指望我会和我的笨蛋老妈一样,像她试图为戴琳殉情一样对你付出一切。 我可是勇气之神。 我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布来克沉默下来,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来自灵魂的拷问居然是笨蛋芬娜在这个即将离别的时刻问出来的。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芬娜在刚才的那个问题简直是两头堵的绝杀。 如果他承认自己是德雷克,想要和芬娜保持姐弟关系,那么他就是放弃了自己一直在标榜的自我。 失去自我这种事对凡人都很可怕,更遑论以意志确定存在的神灵而言。 而如果他承认自己想成为布来克,就等于他亲口宣布自己和芬娜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么一直在阻碍他与芬娜结合的最后一个原因也不攻自破。 “你到底是谁?” 布来克头疼的对眼前醉醺醺的芬娜说: “我熟悉的那个芬娜不可能这么聪明,你肯定是某个可恶的家伙假扮的!我警告你哦,在我生气之前快把我熟悉的那个芬娜变回来... 你要知道挑衅神灵的代价。” “哈?我是谁?这个问题你需要自己确定啊,笨蛋弟弟。” 芬娜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靠近布来克,她将手里的酒杯随手丢在地上,一边擦着嘴,一边对布来克说: “我到底是谁呢?是你的笨蛋姐姐?还是你的芬娜·金剑呢?” 她很潇洒的拉开海盗交错着挡在身前的手,跨坐在了布来克的腿上,伸手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腰间。 她低下头,瞪大眼睛盯着布来克复杂的眼神。 她说: “所以,你是布来克,对吧?以后不许叫我姐姐了,懂吗...你这衣服怎么撕不开啊?是我喝醉了所以很虚弱吗?” “这是神器护甲,当然没那么容易被撕开,你这笨蛋。” 布来克闭上眼睛,在一声吐槽之后的漫长沉默之后,他睁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在芬娜愕然的注视中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笨蛋战士明显被吓到了。 她大概自己都没料到这个结果,但她很快就热情却笨拙的回应。 热情的激吻在几分钟之后才结束,这会的芬娜已经气喘吁吁的趴在了海盗肩膀,她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拒绝布来克游走的双手。 甚至带着一种期待。 “感谢你,芬娜。” 布来克在她发烫的耳边说: “感谢你在这个重要时刻让我更坚定了一些,但不是今天...我们做个约定吧,等我带回了玛维之后,我一定很认真的和你开启属于我们的新故事。” “讨厌你!” 芬娜咬着牙说: “你知道我只穿着单衣过来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混蛋,还要等待吗?我听说你和艾萨拉躲在玛凯雷的小屋里热吻呢。 那时候你怎么没想起玛维?” “因为不一样!” 布来克将芬娜的脑袋捧起来,他很认真的对芬娜说: “她和你不一样,就像是单纯的释放欲望和心灵的依偎从来都不一样,如果你想让我和对待艾萨拉一样对待你的话...” “那我可以等。” 芬娜周身的蓝色怒气闪耀了一瞬,让她一下子就醒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