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折磨依然心向光明,他们的坚强给自己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生命守护者用自己的手杖作为载体,从空中汲取磅礴的奥术力量洗刷邪能的污秽,又用生命力量填补加洛德和珊蒂斯的虚弱。 她一边治疗,一边非常赞赏的对身旁守着的布来克和玛维说: “不必担心,艾欧纳尔大人已经赐予于这忠贞的灵魂,他们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嗯,麻烦你了,弗蕾亚女士。” 布来克对生命守护者说: “改天等我回去艾泽拉斯,我一定再抓几只珍惜的野兽送到您的生命温室为您作伴。” “你要送礼物的心很好,但还是别来了。” 弗蕾亚没好气的说: “光是你那头巨龙恶犬就差点拆掉了我的温室,我从未见过如此狂暴凶狠,不符管教的野兽,你的两头战兽也非常狡猾。 它们一直在我的温室中寻找埋藏的泰坦宝物,把我的温室挖的坑坑洼洼。 这肯定是你教的。” “怎么能是我教的呢?” 海盗很委屈的说: “我也没见那两个家伙把找到的宝物给我啊,肯定是它们被其他恶棍收买了,我一会就去揍它们。” “随便你。” 生命守护者摇了摇头。 她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在一切无误之后便向布来克和玛维告别,她还要赶回泽尼达尔号去守着艾欧纳尔大人呢。 作为生命泰坦的造物,弗蕾亚对于生命泰坦有种类似于母亲的感觉,待在那里会让她很安心。 布来克很讲礼貌的将守护者大人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玛维正趴在床边,握着她弟弟的手,打量那正从手臂上脱落的鳞片。 虽然没说什么,但从玛维的表情来看,她显然非常悲伤。 “是我没照顾好他们。” 海盗上前,轻轻抱住影歌女士,他小声说: “抱歉让你伤心了。” “这不怪你,我知道加洛德有多么固执,你也有你的事业,我总不能要求你成为他的保姆。” 玛维摇头说: “我的弟弟这一生都注定不会平静,这也只是他遭受的无数次折磨中的一个罢了,我只是觉得,相比弟弟的全心投入,我显得有些太漫不经心。 作为典狱官的我应该随他一起踏上战场,在他战斗的时候,我却躲在安全的地方暗然神伤。 我变的不像我了...” “那是我要求的,如果可以,我宁愿你待在艾泽拉斯别来这里。” 海盗说: “我想如果放在以前,你会批评加洛德太过鲁莽。你越来越心软了,玛维,是我的热情融化了你的杀戮之心吗?” “在对付恶魔的时候,我会和以前一样冷酷。” 典狱长女士回避了这个问题,她站起身,对布来克说: “我要去安托兰废土执行侦查任务,你不能阻止我,你答应过我的。” “我不会阻止你。” 海盗耸了耸肩,说: “反正就算我把你关起来你也能逃出去,所以何必做无用功呢?” 他拉起玛维的手,取下手甲看着手指上的血红色戒指,他认真的说: “只有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它摘下来,然后照顾好自己。” “这是两个要求!” 玛维幽幽的说: “千舌之魔大人这是被热情融化了脑子吗?” 下一瞬,两人拥抱在一起。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他们准备用一个吻来结束这场交谈,但一秒之后,逐渐接近的两张面孔同时扭过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目光炯炯的加洛德正盯着他们。 “没事,你们两继续。” 加洛德很虚弱的挤着眼睛说: “众所周知,被恶魔打伤的人会患上各种各样的疾病,比如我现在眼前就一片黑暗,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热情融化杀戮之心,什么要把对方锁起来之类又刺激又黑暗又暧昧又扭曲的话,我是真的没听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