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是睡了多久?” 珊蒂斯·羽月大将军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悠然转醒。 大概是因为她之前看到加洛德被阿克蒙德偷袭时奋不顾身的挡在了爱人身前导致她承受了更多的能量冲击,让珊蒂斯的伤要比加洛德严重一些。 不过生命泰坦的威能确实强大,经过弗蕾亚的治疗后,珊蒂斯和加洛德的恢复情况非常好。 但在羽月大将军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鼻青脸肿的加洛德正坐在床边给自己擦拭嘴角的血,好像还碰到了伤口,让这统帅疼的直呲牙。 而在他前方,穿着守望者战甲的玛维女士正擦掉手甲上的血,准备离开,海盗正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一副婆婆妈妈的好男人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 珊蒂斯虚弱的问了句。 加洛德捂着脸,摆着手语气随意的说: “嗯,这是诅咒的后遗症。 那污染者真是太恶毒了,除了诅咒我们向恶魔转化之外,还给我施加了这样残忍的魔法,让我看起来像是被一对狗男女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不过别担心。 生命泰坦留下的气息会让我们快速愈合,明天一早就好了。” “你刚说了‘狗男女’对吧?我好像听到了,而且听的非常真切呢。” 布来克转过头,冷飕飕阴测测的说了句。 加洛德摇了摇头,一脸正气的表示肯定是布来克听错了,他这样的高级统帅,又是万年精灵,怎么会用那么粗俗的形容词呢? “之后的战斗,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英灵殿上。” 玛维站在门口,提着自己的荆棘刀轮,摆出姐姐的威严对自己的弟弟说: “安托兰废土的情况可不是克罗库恩这样的边陲之地,你这点护身本领去了那里随时会遭遇危险,身为统帅你不该给士兵们增添压力! 我想这一次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个教训。 如果不是布来克他们救回了生命泰坦的宇宙灵魂,我就会失去我的弟弟,在我那很长的猎杀名单上又会多出一个该死的恶魔名字。” “姐姐啊,你不要渲染这种恐怖好不好?我又不是孩子了。” 加洛德用手帕擦着嘴角,他无奈的说: “这次只是个意外,我和阿克蒙德的恩怨毕竟在一万年前就结下了,再说了,姐夫不是已经杀掉它了吗? 其他恶魔们对我一个软弱的精灵可没什么兴趣。” “不许叫他‘姐夫’!” 玛维呵斥道: “我身为神职人员已经将一切都奉献给了艾露恩,世俗的婚姻早已离我而去。” “啊对对对,我知道,我错了,行了吧,您这么说了一万年,如果这是在自我催眠那未免太糟了。” 加洛德耸了耸肩,语气无奈的说: “是与我们家有‘亲密关系’的布来克阁下从灾难中挽救了我,但我现在非常虚弱无法向他致以我衷心的感谢,所以就麻烦姐姐大人替我,还有珊蒂斯转达这份感激。 那个,我要休息了。 我是病人,所以能请你们两位去其他地方秀恩爱吗?免得我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再被你们联手给... 呃,我不说了! 我睡觉了。” 说完,加洛德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还把身旁珊蒂斯的耳朵捂住,也不让她去听那些肉麻至极的话。 这副姿态气的玛维握紧拳头就要上演一出“长姐的关怀”,却被眉开眼笑的布来克伸手拦住。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包东西,丢在了加洛德身旁,说: “你的孩子即将出生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的,这是从阿克蒙德那里弄来的一些边角料,我都已经处理过了。 拿回去给孩子玩吧。 能帮他们抵御一些诅咒魔法什么的,就当是护身符了。 我送你姐姐离开这里,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说完,布来克推着还在生气的玛维离开了指挥所,加洛德这才睁开了眼睛,他叹了口气,感慨自己的姐姐果然一万多年都还是这个别扭性格。 如果她能大胆一点,早一点和布来克确定关系,海盗身旁哪里还会有其他女人嘛。 他从床铺上坐起来,将布来克留下的小包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拳头大小,放在手中显得非常漂亮。 在暗澹的黑夜中还能发出经营的光,就像是琥珀一样,看着非常温暖。 “这种宝石我之前可没见过,这是阿古斯特有的水晶吗?” 加洛德把那东西放在眼前仔细打量,他赞叹道: “不愧是精通宝石凋琢的德来尼人,瞧瞧人家把这水晶球处理的如此浑然天成,孩子们一定会喜欢的。” “那是眼珠,你这蠢货。” 珊蒂斯大将军不愧是上古之战里上过前线,和恶魔们拼过刀的老战士,她和加洛德这种坐镇后方的指挥官截然不同。 她一眼就看出了加洛德手中的“水晶球”的真相。 她幽幽的说: “应该是尸体处理的时候用极高的技艺完整取下的,这样的邪恶材料我只是在一些记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