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恩佐斯的使者被以极其精妙的手法解剖成了十八块,被分别存放在这些泰坦收容设备里,应该是纯净圣母亲自动的手。 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解剖手术。 瞧,那虚空使者的脑子被圣母整个取了出来放在这里进行让人毛骨悚然的研究。 但即便是这样精密的解剖之后,这家伙居然还没死。 它的所有器官都活着... 我感觉到只要我打开这些收容器,那个虚空先锋立刻就能复活。但我感觉我们没必要这么做,就让它这么半死不活的待着吧。” 玛维看了一眼布莱克,说: “反正奥迪尔城市防御体系已经重启了,它现在这个状态是逃不出来的,对吧?” “是的,只要没有手贱的家伙打开这些容器,它就逃不出来。” 海盗伸手敲了敲眼前的收容器玻璃,左右看了看,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说: “还好老布莱恩或者周卓没有跟过来,否则我这会就要头疼死了...说起来,这个虚空先锋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惨的一任古神使者了。 其他上古之神的代言者要么蛊惑大军四处征战,要么为它们的主人传播腐化堕落,搅得世界不得安宁。 只有咱们眼前这个‘小宝贝’出师未捷身先死。 一头扎进了奥迪尔,刚刚破坏掉外墙联系上戈霍恩,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呢,就被纯净圣母这群星中最好的守护者医生给亲手剐了。 啧啧啧,如果它能做出表情的话,这会应该是在哭吧。” 说着话,布莱克伸手向这收容器旁边的按钮,正准备按下去就被玛维一把扣住手腕,典狱长女士瞪大眼睛看着他,说: “你要干嘛?” “当然是体验一把‘开怪狂魔’的感觉,满足我蠢蠢欲动的手贱欲望,按下这个一看就很不得了的按钮,把我们可悲的解剖实验体释放出来啊。” 海盗眨着眼睛说: “如果它无法对我接下来的嘲讽做出反应的话,那我这一路上精心准备的说辞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你知道的,小甜心,我不喜欢做无用功。” “正经一点!” 玛维一拳打在布莱克的后腰上,那股劲透过盔甲锤在海盗的腰子上让布莱克咧了咧嘴,他举起双手做法国军礼说: “好吧,我实话实话。 我需要这倒霉的家伙帮我向恩佐斯传达一个信息,相当于送一封‘恐吓信’过去,我已经受够了恩佐斯在私下里谋划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 也该敲打一下那个最弱气的上古之神,让它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了。” “嗯,这样的话...” 玛维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虽然觉得布莱克的行为属于没事找抽,但她毕竟要体量自己的小甜心的一系列疯狂行为。 再说了,这两个人在这里又不是打不过一个恩佐斯的使者,他们两之前可是联手毁了尼奥罗萨城的狠角色呢。 对于恩佐斯派系的堕落仆从而言,布莱克和玛维就相当于雌雄双煞了。 “咔” 泰坦收容器的按钮被按了下去,在海盗和典狱长女士的注视中,十八个收容器同时开启,那些被解剖分解的各种器官在虚空力量的指引下抽搐着爬出收容器,又在怪异恶心的过程中完成了再次汇聚。 好几分钟之后,一头很像是其拉坦克虫,但又具有螳螂妖的堡垒虫的巨大镰刃和一个肥硕腹部的怪异虫子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这家伙的形态相当奇怪... 它只有个脑袋连着腹部,找不到身体躯干的地方,在大脑袋之下就是蜘蛛一样的虫肢,看着非常怪异且不协调。 在从倒霉的解剖监禁中重生之后,这恩佐斯的使者扬起自己巨大的镰刃,仰天发出怪异的虫鸣,似乎是在庆祝自己解脱。 但下一秒,一把包含虚空能量暗影飞刀就当面扎过来,如炮弹一样轰在这虫子脑壳上,打断它喜悦的嘶鸣。 然后,它就发现了眼前的雌雄双煞正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盯着它。 在意识到这两个家伙的身份之后,这绝对实力已达到半神边缘的虫子魔物顿时抖了抖身体,显然,在虚空生物彼此共享的信息流下,它认出了这两个家伙。 “认得我是谁吗?” 海盗拄着萨拉迈尼对眼前的虫子说了句。 后者迟疑了一下,上下活动着自己的大脑袋。 它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动作,大概是笃定自己就算拼命也不是这两个凶悍之辈的对手。 “认得就好。” 布莱克哼了一声,把玩着手中正在酝酿毁灭死光魔法眼球,说: “我也知道你是谁,泽克沃兹,恩佐斯最信任的传令官...瞧瞧你这几千年里办的事,真的是让我都为恩佐斯感觉到蛋疼。 前提是它有那玩意的话... 当年你的主人派你来联系戈霍恩,顺便蛊惑天崩地裂之后实力严重下降的赞达拉巨魔臣服于腐蚀者,但你却让它失望了。 连奥迪尔的内部防御体系都没打穿就丢人的被这座城市捕获,又被做为解剖实验体被分割成凄惨模样,直到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