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都是老朱和老张手下兄弟的家属,他们有的年纪大,有的是妇人,都干不了重活,大部份平时都呆在家里的。
他们是真没事干,天天过来往商铺门口一坐,先要米,给不给米都继续坐着。
有客人来买米,他们就起哄,说这家米质量不好,还有发霉的。
老板连续和他们耗了十天,终于受不了。
先报锦衣卫,锦衣卫说这又不是什么案子,人家也没打砸你们家,你找县衙吧。
来的衙役捕头正是祁山的儿子祁威。
他带几个人转了一圈,道:“人家也没什么事啊?就坐你门口,我们总不能抓人吧。”
“我来了客人他们就大叫发霉,质量不好,我没法做生意啊。”老板叫道。
这群人笑道,我们说我们自己家米质量不好,有发霉的。
果然,很快有客人来了。
他们就在叫,我们米质量不好,还有发霉的。
客人一看这么多像要饭的似的,很恶心,又在乱叫,赶紧走了。
这生意是没法干了,锦衣卫和县衙也不管。
最后老板受不了:“把你们老板叫来,我卖就是了。”
米铺率先被拿下。
边上茶楼一看,得了,算伱们狠。
不等这群人上门,主动提出卖了。
老朱沿着这条线,往左右买,能买的都买下来。
当然也有人不服的,还有人专门找了人来想赶人。
老朱和老张这边的青壮也立刻出马,双方在街上大打了一场。
对方惨败。
锦衣卫再介入,还得让对方赔偿医药费。
这么七七八八一搞,最后老朱花了一百六十多万,沿街买了七个商铺。
赵与芮让米铺继续干米铺,茶楼改酒楼,另外还有铁匠铺,杂货铺等,各种铺子开了起来。
基本包括所有生活用品。
把老朱和老张家的亲人长辈,一些不能干重活的全安排。
两人这下更是死心踏地为赵与芮干事了。
赵与芮对这些商铺没其他要钱,只要不亏本,能自给自足就行,等于养着他们,同时保证自己随时能买到贷。
买商铺是比较容易,但买民房确实难,他这事交给老张干的,老张心地没老朱这么狠,有些事做不出来,只是慢慢磨磨,慢慢想办法,拖了很久,进度比较慢,半个月才买了四家。
然后朱元璋,张士诚,常遇春,张右丞四家先搬了过来,大家住的比较近,算是有了照应。
至此,附近有四家人和赵与芮住一起,还有七个商铺住了七家人。
总共有十几户在赵与芮附近了。
时间很快接近过年,一转眼一两个月过去了,赵与芮的工程正逐步开展,银行里贷的款也没用完,他按后世的方式分包出去,下家每家都是他认真核实之后,有实力才发包的。
这会做工程的还没后世那么坏,大部份人只要能赚钱还是愿意好好干。
表面上看一切都比较顺利,他每天都很忙,有时要到工地上看,有时要到小旗所,有时要到码头。
过年前,赵与芮他们算了算帐,今年后面几个月,他们KTV扣除人工和成分后,每人还分到两万多块钱,平均每个月每人能分五千左右,还算不错。
然后码头收入,和其他商铺收入等算算,都算在公司总收入里,再按各人分红。
最主要的赵与芮,老朱老张等,都能分到五万以上。
他们的小兄弟们也比以前增收不少。
这个年肯定会过的开开心心,大伙都赚钱了。
虽然大头被赵与芮等人赚,但他们比以前的生意要好很多,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赵老板在帮他们买房,正在与附近百姓慢慢聊。
此时临近过年,附近街上也出现了过年的气息,很多百姓已经提前在准备张灯结彩。
王保保带着族人王武,王铮两人推着一车年货在街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王保保已经跟了赵与芮两个月,一直没找到机会出手。
他做事相当小心,事先观察跟踪了好长一段时间。
结果发现赵与芮更小心。
赵与芮也知道自己收费和纵火的事,得罪了太多人,所以进出都是带了大量随从保镖。
王保保经过紧密观察发现。
赵与芮每天出门时间从来不固定。
他是小旗所的小旗,是一把手,上班时间根本无所谓。
最早的时候,赵与芮六点不到就出门了,最晚的时候中午吃过午饭才出门。
有时侯会整天不出,最长一天在家里呆了两天才出去,也不知在家里干什么。
王保保想观察赵与芮行动规律,结果发现毫无规矩,完全让人猜不到。
这就让人头痛了。
别上班也好,回家也好,都有规矩,赵与芮近两个月毫无规律。
王保保就知道赵与芮很小心,根本不给别人发现他的规律。
但王保保还是发现有一个规律。
只要赵与芮家门口来了好几个人,就代表这天赵与芮会出门。
而且每天经常跟着赵与芮的人,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