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将庄姑姑对温亭晚说的话省了个干净,倒将太子妃妒意横生,倨傲无礼的形象烘托了个十成十。
皇后极少在景詹面前提起温亭晚,纵是提起了也多不是什么好话。此番拐弯抹角直指温亭晚的不是,分明有心试探。
景詹忆起桃花树下温亭晚消瘦单薄,一阵风就能被吹折了的身子,剑眉微颦,不假思索道。
“儿臣见太子妃身子尚未好全,恐不宜久等,才先行离去。”
待说出口,景詹微愣,只觉像在维护温亭晚一般,便又将话头一转,不咸不淡道:“倒也好,若她执意候在殿外出了什么差错,指不定反过来还要怪罪于母后您。”
听罢,皇后悬起的一颗心稳稳放了回去。
听太子这语气,分明对温亭晚还是昔日那个态度。
许是她多疑了,温亭晚做了那么多蠢事都捂不热太子的心,赏花宴跳水相救那一遭怎可能轻易就令太子动容。
“太子说得是,太子妃素来娇气,从前不过在殿外站了一会儿,便称说受冻染疾,小半个月都不曾来向我请安,倒像是本宫有意欺负了她似的。”
沈云裳也随声附和:“姑母仁慈,就算太子妃不来请安,也未曾苛责,又怎会非难太子妃呢。”
两人一唱一和,夹枪带棒,句句暗讽。
景詹一向对这样的话无动于衷,然今日不知为何,只觉得分外刺耳,越听越觉得燥意丛生,甚至几番想开口驳斥,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温亭晚惹的事,他替她出什么头!
景詹从来习惯将局势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如今心下这般不可控的感受令他尤为不喜,他到底是怎么了,一回两回让温亭晚给搅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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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感控制的太子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愿意的,就算喜欢女主,也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仗着女主喜欢他保持着一种优越感。
但后面就......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