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李令月的多,看好嬴政的则寥寥无几。
嬴政见状,也被激发出了些许好胜心。
他虽不打算与武将比勇武,但也不愿被人看扁了。
这些年来,因他时不时便会遇到刺客,这剑术,他也未曾落下。
“孤平日里所携佩剑是以钢炼制而成,若是孤拿着孤的佩剑与陛下比试,胜之不武。孤便借陛下身边侍卫的刀一用了!”
说着,李令月问一名大秦锐士借来了他随身携带的青铜剑,站在了嬴政的对面。
二人之间门的气氛一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一个眼神之下,李令月与嬴政几乎同时拔出了手中的佩剑,玄衣与蓝衣相互交织,它们的主人从一头战到了另一头。
“没想到,秦王竟能跟得上咱们太女的速度。”唐军中人对秦王展现出来的剑术感到惊讶。
“这有什么,王上可是请了名师来教导其剑法的。几位将军也时常奉诏与王上进行切磋,他们都说王上天资极佳。若王上不是秦王,定也能在军中有一番建树!”秦人颇为骄傲地道。
二人的僵持维持了一刻钟功夫,很快,李令月便摸清了嬴政的出招路数。
最终,李令月凭着精湛的剑术与丰富的经验,挑掉了嬴政手中的太阿剑。
而嬴政则因为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而后被李令月一把扶住。
“陛下,承让了!”
嬴政看着那只攥在自己腕间门的手。
明明那只手是那样的纤细,却可以在与他对战的过程中,爆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来,实在不可思议。
嬴政的愣神只维持了片刻功夫,快到让人几乎无法察觉。
很快,他便站稳了身形,对着李令月道:“是寡人输了,太女果然剑术高超。”
他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太阿剑,又看了看李令月所持之剑上出现的裂纹,不由自嘲一笑:“若不是寡人占了利器的便宜,只怕寡人会落败得更快吧。”
“王上若能将每日批奏折的时间门分出一个时辰来练剑,不仅可强身健体,剑术自也会有所进益。”
很显然,嬴政的“勤练不缀”,跟李令月的“好好练习”标准相去甚远。
就像李令月花两三个时辰来处理折子,便觉得自己已经很劳模了,可在嬴政看来,她这种行为绝对是“不务正业”的代名词。
“一个时辰太长了。”
嬴政表示,他虽也看重练剑,但若每日多练一个时辰剑,他便要少批许多奏折,这令他难以忍受。
“半个时辰也可。陛下若想有所成效,这练剑的时间门不可再少了。”
李令月据理力争道。
从现在开始,每日勤加练习,终归比日后精力不济,非得磕丹药强吧!
再者,练好了剑术,遇到刺客也能多一个保障。
“好罢,从明日起,寡人每日便多练半个时辰剑。待寡人剑术有所进益,再来找太女讨教。”
对于认可的人所提出的建议,嬴政还是很能听进去的。
李令月点点头,正准备让嬴政去一旁歇息会儿,她再与自己的心腹爱将比斗一番,却听嬴政道:“太女方才说,你所用之剑,是以钢炼制而成,比寡人的太阿剑还要坚硬。寡人可否见识见识你的剑?”
“可以是可以,但陛下若执意要试,还是拿把普通的剑来试吧。”
太阿剑这样足以流传千古之剑若是因为试剑而有了什么损失,那她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嬴政命身边的侍卫上前,那侍卫拿着剑往李令月的佩剑上撞去,平日里十分锋利的青铜剑,竟直接拦腰折断!
嬴政看向李令月佩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灼热之意。
“太女可知,这钢剑是如何炼制而成的?”
“这其中的原理,我也不甚明了。”
李令月是个十分懂得放权的主君。这意思就是,她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她知道怎么才能获得这样东西,然后她就丢给自己的下属去研究了。
事后,李令月虽然会大致了解一下其中的原理,但她本人就是不求甚解的代名词。
要让她教会秦国工匠,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李令月想了想,果断决定祸水东引:“大秦西南端有一王朝,名唤孔雀王朝,这孔雀王朝盛产乌兹钢,陛下可命人购买一批乌兹钢回来用于研究。若能知道乌兹钢的制造之迷,秦国的冶炼技术定能上升一个台阶。”
“对了,孔雀王朝还盛产‘棉花’,陛下若要派人去孔雀王朝,别忘了带些棉花种子回来。棉花可织布御寒,可用来清理伤口,十分有用。”
只是,那孔雀王朝距离大秦路途遥远,若要派人去通商,所消耗的人力物力定然不少。
李令月反正只负责提议,至于是即刻就派人去,还是等打完统一战之后再派人去,嬴政自己决定。
她虽然能够通过系统购买一些东西,但先秦时代什么都缺,她不可能通过向系统“贷款”的方式,把这些都给包圆。若是秦国自己能够通过通商,引进一批东西,就再好不过了。
“孔雀王朝么?寡人记下了。”
目前嬴政对中原以外的地区,还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