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3)

作者有话要说:  【祝屏幕前的小可爱萌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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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都以为,新帝色令智昏,迟早会废了岑姌的后位。

岑姌就是一祸水,因身子骨虚,天山运来的雪参药供着。

新帝纵着她,护着她,给她专房之宠。

这日,新帝上朝,提了两件事。

一、国库空虚。

二、出兵。

挂帅亲征,只为帮岑姌的母国平定内乱。

……新帝怕不是人属中原,心属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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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

楼兰公主岑姌,冰肌玉骨,高髻簪花,在廊下抱着琵琶,款款走来。

老皇帝下令,为她修建美人阁。

而送亲入京的李翊——李皇后胞弟,江南李府的小王爷,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小国舅爷,就这么跪在下首,印堂发青。

三月后,岑美人肚皮隆起,却被打入冷宫。

李氏一族跟着倒了霉。

流言四起。

这之后过去了五年,李翊成功称帝,迎娶岑姌为后,将岑姌之女划进膝下宗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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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岑姌幺妹故意溜进帐中:

“天冷,大姐姐做的事,小妹我也做的来。”

李翊笑道:“你不知道,是朕立志做皇后的一床暖被,朕这辈子,也只会肖想她一人,情出自愿,事过无悔。那时候李家获罪,朕从关外的死人堆里爬出来,苟且偷生,人不人鬼不鬼,醉茫茫度日。听闻她在冷宫日子难过,朕才想着活,活着去夺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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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回朝以后,皇后岑姌却没了踪影。

新帝从此不早朝,携女踏上漫漫寻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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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墙根这件事自古有之,江煊却是生平头一回干。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对此事得出的唯一经验就是,以后再也不要听墙根。

难怪父皇坐拥天下,都不会整日里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秘密揣在肚子里搁得久了,难免不是一种煎熬。他又不能轻易找旁人倾诉,而且是和江窈相关的事,自然是要告诉江窈的。

今日他在东宫被太傅绊住了脚,老生常谈,唠叨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便没有去凤仪宫等江窈散学。

没想到太傅前脚离开东宫,后脚又去御书房把他告了一状,说他目无尊师,吊儿郎当。

光熙帝把他召去训了一顿,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罚他在东宫读书写字,闲暇之余不许同人顽闹,东宫凡有违令者,一律统统二十大板。

这下好了,连他身边的大太监平时见着他都胆战心惊的,那叫一个谨言慎行。

于是他更郁闷了,有话憋在心里头不能说,又不能找人解惑,整个人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腮帮子肉都瘦了不少。

如此一来,便蹉跎了七八日。

等他在去找江窈时,江窈正在忙着做纸鸢,可谓是不亦乐乎,整个人跟在棉花堆里滚过一圈似的,见谁都笑吟吟的,温温婉婉,有再大的心事,见着她笑一笑,似乎都能抚平褶皱。

说是做纸鸢,实际上纸鸢里面竹制的骨架早已由工匠做好,排列的整整齐齐。

江煊刚进凤仪宫时看到庭院中间围成个方阵的纸鸢雏形,一时间傻了眼,不说成百上千,这得有大几十个吧。

江窈则不以为然,她负手立在檐下,看着底下的队形,大有一副校长看早操的架势。

“你这忙什么呢?”江煊表示理解无能,“若是你想放纸鸢,钟意什么花案样式,命人直接去做不是更好?”

江窈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没搭理他。

连枝给她摆了个长案,上头堆着宣纸。

江窈拿起最大的判官笔,煞有其事的蘸了蘸墨。

“皇姐,放过它们吧。”江煊上前一步,把宣纸护犊子一样护在身后。

“休得胡闹。”江窈老神在在道。

江煊听到她神似太傅的口吻心下一躁,碍于连枝等人在场,他只好压低声音:“皇姐,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江窈忍俊不禁:“说的好像你之前找我说的都不是正经事一样。”

见她一门心思扑在纸鸢上,江煊本着舍己为人的精神,不如先替她排忧解难。

他不忘提点起江窈:“依我看,画个小蜻蜓,小蝴蝶就很好,既赏心悦目,又省得你费心思。”

其实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是,总归纸鸢是要飞在天上的,到时候只可远观,便也看不出来画技拙劣了。

江窈出师不利,还没落笔就滴下墨渍来,团在宣纸中间。

她索性将判官笔塞到江煊手里:“来来来,笔给你。”

江煊一个劲的推辞:“既是你诚心想画,定是想图个彩头,自己画出来的瞧着都比旁人的讨喜几分。”

江窈告诉他真相:“我给连枝她们画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江煊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