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衣帽间里有响动。
怀里小简和小繁似乎感觉到有好戏可看,出奇的乖,一人含根大拇指嗍得起劲。
季少杰将小哥俩放在大床上,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小简不耐烦地挥了挥小拳头,小繁不屑一顾地撇开头去。
似乎被俩臭小子鄙视了呢。
季少杰耸肩,等这俩小子哪天有了媳妇儿,就能理解那种,美味佳肴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小半年都吃不到嘴的憋屈劲了。
他轻轻走近衣帽间,推拉门拉开一条缝,便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单腿跨在矮凳上,正弯腰鼓捣着什么。
她仅穿一件黑色镶白边的女.仆式围裙,整片光.洁背部赤.裸着,身材稍见丰.腴,但腰线几乎已经恢复了纤细,撅起的臀.部圆润挺.翘,T-BacK暗红色细带若隐若现地没入臀缝,两条匀称的大腿,像长得没有尽头的河,满溢着玉色的汤汁——
这个姿势,正好适合一杆进洞。
只是这么看着,季少杰下面已经怒张到不行,感觉裤子都快绷不住了。
他用光速脱了裤子,姿势别扭地踩着地毯走过去。
衣帽间流淌着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是钟静言最近常听的IRemember。
头顶暖黄的射灯正正照在那两瓣圆翘的臀上,因着这几个月的大滋大补,她肤色越发晶莹白嫩,此时弯着腰,那嫩臀便放大了,正对着他高高翘起,像静静蹲守的饥渴的小兽。
钟静言一边涂趾油,一边跟着音乐轻声哼唱,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他揉搓着自己的肿*胀,就站在她身后,近距离地盯着那美背,那翘臀看,用手虚虚抚过那些流畅诱人的线条。
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将手指伸进那道肉.缝里。
"啊……!"钟静言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手里物件滚落在白色地毯上,拖出一条艳丽的红色印迹。
季少杰貌似极认真地研究手指上的湿痕,"老婆,这是什么?黏黏的,很像……但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这不科学……"
钟静言耳朵尖都是红的,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女仆装。她才不会告诉他,刚才她正想像穿着这衣服和他……
季少杰的眸光邪魅地在她脸上、身上扫射,故意将湿指放进唇间吸/吮,发出暧.昧的声音……"把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
呸!又来了!这都哪来的淫.词.艳.曲!每到这个时候,他总能念上几句。
静言脸更红了,眸光一转,往他胯下溜了一眼——他的大兄弟格外精神抖擞,将灰色布料完全撑顶起来,最高处已经湿了一小片。
她伸手捏住那湿迹,揉了揉顶/端,娇滴滴地咬牙:"谁让你这么快就上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季少杰被她捏揉得打个了哆嗦,直接捉了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去,一脸忍得快要爆表的样子,"老婆,什么也不用准备,我一看到你就硬了。"
钟静言感觉塞进手中的那根巨物,果然很硬,热得烫手,隐隐脉动不停,她圈往巨物顶端,口水流了她满手,她就着那液体顺势往下一撸……
"嗯……"季少杰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蓝眸微眯,小腹线条猛然绷紧。
那沙哑性感的磁性嗓音,令衣帽间骤然升温。
他忍不住微微挺胯,期待着那只柔/嫩小手能再动一动,可她却恶劣地转移阵地,胡乱摸着他的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就是故意不再碰他快要爆炸的那处。
"双手举在头顶,不许乱摸!你现在所说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报纸上说你这几天在杭州跟顾熙顾小姐喝酒喝到半夜?嗯?"
"……"
"怎么不说话?还不快老实交待?"钟静言干脆恶狠狠地捏住巨.根下那两粒饱满的蛋蛋。
明知她家大叔只有对着她才能勃.起,她却偏偏爱隔三差五玩拈酸吃醋的游戏——她是不是坏透了?
这种时候,别人家夫妻应该是女人急,男人不急。他家不同,男人急,女人不急。
"顾熙马上要结婚了,她突然到杭州找我,我就陪她去酒吧喝了点酒……"
季少杰叉着长腿站着,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被老婆揪着最脆弱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解释。
碍于男人的面子,他始终没有跟老婆坦白自己裤.裆里的秘密。
"要结婚的女人多了,都去找你,你都陪着?"
钟静言手下施力,眼神充满威胁,其实却极享受她家男人此时的样子,平时冷静的蓝眸变得可怜兮兮的,在外面不可一世的"鬼见愁",变成她手中的"绕指柔"、"乖乖虎",任她予取予求。
"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扮女仆还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