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位超级高手在身旁,当然利大于弊,可是刚刚高虎提了一个大人物,这回孙禄堂又说了一位大人物,我有种无奈的感觉,难道现在大人物都这么的不值钱了么?于是我问孙禄堂他们俩,是不是说的一个人?
孙禄堂瞪了我一眼,说:“不该问的别问。”
我一摊手:“孙师傅啊,不是不该问,而是我被你们搞的有些懵圈,你就告诉我,你和玄虚那老瘪犊子是一伙儿的么?”
孙禄堂咧着大板牙笑着说:“老瘪犊子?对对,玄虚就是个老瘪犊子!放心吧,我说的不是一伙的,这位可是在北京来的大人物,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只要知道他能主宰你的命运,这就够了。”
听他的话我心里怎么这么不舒服呢,元始天尊给我穿上了一件儿道衣,他改变了我的命运,八生八世石前见到的一幕,也我明悟的前世今生的起起伏伏,我选择了成龙之路,是因为我相信,一旦功德袋可以重塑龙身后,我就是龙,是可脱离命运的束缚。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大人物,又说可以主宰我的命运,听起来别提有多么不得劲儿了。
高虎对孙禄堂的话做出恍然的样子,他说:“师傅,以后有啥事儿咱们好好说呗,你瞧瞧你给我打的,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孙禄堂没好气的说:“打你都是轻的,死心眼,真不知道你是随了谁。”
高虎连连道歉,又招呼孙禄堂上车,结果孙禄堂说他开车来的,我与高虎相视一眼,车?车在哪?
结果他走到了树丛旁,拽出来了一台粉色的小踏板摩托,看摩托车‘凄惨’的样子,我都以为车是他偷的呢,结果孙禄堂捡起了安全帽一戴,大手一挥说:“在前面带路,快点开,别磨磨蹭蹭的。”
高虎本来劝孙禄堂把摩托车放下,可他说什么也不干,最后没办法,我与高虎开车,重新出了小路,直奔向了长虫山,不可否认,孙禄堂绝对是个拉风的小老头,小踏板被他开出了激情、开出了水平,追赶我的速度就一直没低于七八十迈。
没多久我们到了长虫山,老昆明人喜欢称这里为蛇山,这长虫山可是昆明龙脉的重要之地,地貌特征极其有个性的特点,放眼望去,山上光秃秃的不长树,但青草却遍布大山的每一处角落,最有特点还得说是大山上的石头,远距离观看,数之不清的青石好似羊群正在觅食一般,乍一看好似全无规律,实际上却有着独特的排列方式,与天地间构成了一道和谐的自然美景。
长虫山是昆明市区最重要的龙脉之地,所有的风水师傅都知道龙穴出在长虫山,但就是谁也找不到,由此也印证了那句,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的行业规则。
说起长虫山,许多人也许不太熟悉,可谈到孙髯翁那首脍炙人口的大观楼180字天下第一长联,联中的“北走蜿蜒,南翔缟素”这般古雅的诗句,你一定不会感到陌生。北走蜿蜒,说的就是长虫山。蛇山似一条石质巨蟒,静卧于昆明城的北郊。
顺着长虫山的林荫小路开了一会儿,我们下了车,身后的孙禄堂一个劲儿的用手擦脸,他吐着唾沫显得特别难受,而且这一路骑的太快,一些飞虫残骸沾的他满脸全是,山顶上的有一处寺庙,这里叫宝珠寺,但我们要去的是后山的筇竹寺,大费了一番周折,下午时到了寺庙山门。
此时天还没黑,按道理一些个驴友、骑行客应该很多才对,但今天却除了鸟叫以外一个人都没有,心里想着总算到了解决心中疑惑的时候,不论何航是死是活,何莎莎肯定没事儿。
眼前的筇竹寺依山而建,借助是山势,我以风水先生的眼力,第一眼就看出这里采用的是中轴东西方向,左向东的布局方式,形成四进三院式的庭院空间。南方与北方多少有些差异的地方,在北方十座庙至少会有九座是建立在了凶地上,以求镇压,可自从到了南方,不论是道观、寺庙,均盘踞福地。
对此有一种说法是庙堂镇煞,还有一种说法是通过天地灵穴刺激寺庙可以护佑一方,将福气分散给大家,不过民间风俗不同,不便同一而语。
眼前筇竹寺格外的冷清,除了袅袅香火外并无一人影走过,屋顶铺设黄色琉璃瓦,红漆围墙,大大的佛子写在墙外,寺庙气派大方,很有古朴的气息。但唯一与世间绝大多数寺庙不同的是,他没有按照传统的‘看门见山’的布局,若想要进入寺院,还要一坡道缓缓而上,绕过院墙,才能进入山门。
高虎冷哼了一声,目光不屑的说:“那个叫什么托桑达的人也真是胆子肥了,来寺庙做法害人,真不知佛门清地怎能容他?”
我心里其实也很嘀咕,虽说自从大乘佛教以来,中土和尚放弃术法带给的强大,一心向佛,可在这世间也并不缺一些法僧,怎么可能会让他再此胡作非为。
孙禄堂盯着寺庙看了半晌,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说:“虎子,你与张大宝一起进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为师不去了。”
“我知道,放心吧师傅。”高虎笑了笑。
孙禄堂盯着寺庙的山门眼神颇显无奈,最后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眼巴巴的看着我们离开,等走远了,我就问高虎发生了什么事儿?
高虎说,他师傅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