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八点欢沁(2 / 4)

重度痴迷 多梨 3189 字 10个月前

——不就是同异性保持距离么?很简单。

可和同性也保持距离不许闲聊,就比较困难了。

林定如今身在国内,也是时时刻刻关心他和余欢的进展情况,给他发了不少简讯;还有周肃尔,小白情况依旧时好时坏,所幸的是发病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大抵是同病相怜,周肃尔总会以过来人的角度,劝告祁北杨。

祁北杨毫不怀疑自己对余欢的痴迷,但此时此刻,他也终于意识到,之前他那样想要独占的做法,实在是太自私了。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爱情,友情,亲情,这三种都是不可缺少的。只不过在有些人心里面,某一种的分量更重一些。

譬如祁北杨,在他心中,爱情占据十分之七,就想要余欢回报以同样的爱,把他放在同样重要的位置上。

祁北杨早就有悔意,现在更是歉疚满满。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当时对余欢的制约有多么过分,为什么她会提出分手,想要离开他。

中午余欢不会回来吃饭,他独自一人在这别墅中。负责监视他的佣人垂手站在不远处,时时刻刻紧盯着他。

当初,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派人暗中窥伺。

打着爱的名义,控制她。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保护,是他的独占心思作祟。

品尝了一下午金丝雀生活的祁北杨,越想自己从前的作为,越想将自己暴打一顿。

余欢下课归来,还未踏入餐厅门,就闻到了扑鼻的一阵香气。

祁北杨换上了家居服,身形高大的男人,腰间却系了一条卡通小熊的围裙,笑盈盈地拉开桌子旁侧的椅子,笑的温和:“南桑,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厨娘笑的合不拢嘴:“今天的晚饭都是祁先生做的哦。”

宋悠悠已经不遗余力地开吹彩虹屁了:“哇塞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味耶,满满都是祁先生对桑桑爱的味道~”

余欢未想到祁北杨能做出这一桌饭菜来。

他先前做,也都是只煲个汤煮个粥,从未如今天一般,做这么多。

祁北杨以前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余欢狐疑地瞧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她慢吞吞地坐下,餐厅门外,乔倚着门框,正双手抱着胳膊,虎视眈眈地盯着祁北杨;冷不丁与余欢对上视线,笑了笑,默默走开。

祁北杨正低头给她盛汤,慢悠悠端到她面前,笑吟吟:“怎么突然这么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祁北杨说:“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

突如其来的骚话。

宋悠悠一口汤快喷出来了,噎的不住打嗝:“你们不要胡乱开车啊啊啊!”

余欢红着脸:“你这人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啊?”

“有合同约束呢,纯洁到不能再纯了。”

宋悠悠低头喝汤,觉着今晚的汤格外美味。

嗯,今日份的狗粮也齐了呢。

祁北杨过了接近一周的“金丝雀”生活。

如余欢所期望的那样,他越来越懊恼,越来越体会到当初余欢经历过的感受。

周五晚上,祁北杨终于控制不住,同余欢商议,是不是可以把条件放的宽泛一些。比如说,是否可以解了那个与同性聊天的禁?

“才这么几天就受不了了?”

余欢刚刚洗过澡,佣人给她吹着头发,细心地给每个发尾都抹上精油,淡淡的玫瑰花香混合着甜香,她半躺在躺椅上,露出来的一双腿细长莹白。

她也不看祁北杨,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我那时候可不比你这样轻松。”

“我已经知道自己当时大错特错。”

佣人给她吹干了头发,拿梳子轻轻梳理,墨一样的发,松松垂下来,泛着健康的光泽。

余欢同她道谢,佣人笑眯眯地收拾好东西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余欢放下手机,走到梳妆镜前,仔细瞧着自己的头发;倒影中,祁北杨走了过来,离她两步远的位置站定,噙着笑叫她:“桑桑。”

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随着乔他们一起叫她南桑,余欢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习惯了。冷不丁听见他又叫起了这个称呼,她拨弄头发的手一顿,仍是坚持:“你可别忘了,我们签的合同。”

甲方严禁对乙方进行亲密行为。

“你怕什么?”祁北杨说,“我已经改了,你别防我像防狼一样啊。”

余欢挤出来护手霜,慢吞吞在手背上抹匀。

能不像是防狼一样么,这人劣迹斑斑,“光荣事迹”一大堆。

“祁北杨,”余欢认真地叫他的名字,“我不是你,没有你那样变态的控制欲。给你定条约也只是想叫你明白先前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过分。那天晚上附加的那些要求也是我过分了,剩下的这二十多天,咱们还是按照合同来,成么?”

祁北杨点头。

别说只是区区二十多天,就算是半年,他也得坚持下去。

“明天我去考驾照,”余欢说,“你有兴趣陪我吗?”

猝不及防掉下来一块馅饼,祁北杨喜不自胜。

他这一晚激动到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