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迟迟不来见我?”
他又迫切地追问。
可是这回换霍淩聿闭口不言了。
看见秦铮的眼神越发高兴,他心里就越是堵得慌。
要知道,他今晚只是缺个人说话。
只是借着故意找茬来寻求慰藉。
“你说啊!”
秦铮着急了,紧张得推了霍淩聿一下。
罢了。
这件事早晚要让他知道,王铮念还需要他养。
于是他便亲自为秦铮解开了这么多年压在他心中的谜底。
“王言轻当年被你父皇母后胁迫,要么去死,要么就嫁给黄忠也就是现在的江南知府作政治联姻。”
秦铮打断他。
“嫁了?”
霍淩聿回:“嫁了。”
“并且她在黄府过得度日如年,却还是将你们的孩子抚养长大了。”
秦铮立马不敢想象,王言轻这些年会过得多么辛苦。
他的脸色越听越沉。
“直到我去江南查赈灾一事,终于发现她竟然就是知府夫人。”
“她很聪明,故意让人在外随处留下伶国的标志。”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江南一带有偷奸叛国的嫌疑。”
“直到有一天忽然有人将一个信物送到了我手里。”
说着,霍淩聿递给他一个荷包。
上头的布料出自秦铮所在的国家,而正面大大方方地秀了一个“轻”字。
秦铮接过那荷包。
正是当年他为王言轻绣的。
那上面还有他当年毛手毛脚,绣得歪七扭八的线头。
可是那个“轻”字却方方正正,十分漂亮。
秦铮满眼泪花,一滴水将荷包打湿。
泪水触及布料的片刻又渗了下去。
“那她现在在哪里?”
可是霍淩聿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说着。
“你要相信,她是爱你的。”
没想到秦铮一下子就爆发了。
“我不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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