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已经哭了。
因为影卫将她的手掰到身后,很疼。
这个时候,凌不疑也到了。
“凌、凌将军,快救救我们啊!”王姈这次不是在抓救命稻草了,而是在抓救命神器啊。
尹嶙看向凌不疑:“为什么她找我,就是让我去找帮手,而找你,就是直接求救?”
凌不疑看向他:“或许,她们觉得你搞不定这两个……影卫?”
“有道理。”尹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逻辑很通,但是路走窄了。
王姈和楼缡听着二人的对话,有些怀疑人生。
我们特么被人押着都快疼死了,你们居然在聊天?
而且聊的什么啊狗屁不通!
“凌将军!凌将军!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伱快救救我们吧!”
王姈带着哭腔,已然挣扎不动了,因为越挣扎越疼,她的脸上冷汗疼都沁出来了。
可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得到的只是凌不疑那刀锋凌厉的目光。
本来就觉得这二人胡闹过头,草菅人命,现在看来,脑子也不太好。
尹嶙更是没管他们,走到程少商的身边,问道:“你们没事吧?”
程少商和姎姎皆是摇了摇头。
“她们……”胆大心细的程少商看出了什么,那两个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好像对尹嶙和凌不疑的到来,视若无睹啊。
尹嶙没等她说完话,回头向王姈二人看去,对着影卫便道:“带走吧。”
“是,主公。”影卫齐声回应。
尹嶙可以根据自身情况,调整影卫对自己的称呼。
不然要是穿到现代,再叫什么“主公”、“将军的,总也不是那么合适。
同时,也能调整影卫的性别。
此时押着王姈和楼缡的两个影卫,正是女子。
“主公?!”
王姈和楼缡这时候目瞪口呆,敢情这两个黑衣人,是尹嶙的手下啊。
“东、东垣侯,你、你这是何意?这两人是你的手下吧?快让她们把我们放开,不、不然……我就告诉我阿母听!”
王姈气急败坏地说道。
尹嶙没理她,而是自顾地对凌不疑说道:“知道么?其实我最讨厌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的,皇家的人,或是高官勋贵,若是犯了事,应当罪加一等才是。”
然后,他又回过头来,对王姈说道:“文修君乃是圣上堂妹,她能不能保下一个草菅人命,心如毒蝎的女儿呢?又或者……被这样一个女儿,连累了她的全盘计划?”
“你、你少危言耸听,我阿母不会放过你的!”
王姈气得小脸涨红,虽然她曾也陷入尹嶙那如沐春风的俊美容颜上,但现在……
她只觉得尹嶙才是那个善于伪装的毒蛇!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说话之间,密集的脚步声传来,人还未见到,便已经听见一道焦急的询问声。
抬眼看去,便见一众人匆匆行来。
以汝阳王妃为首,城阳侯夫人淳于氏跟随在左,曲陵侯夫人萧元漪在右,一众女眷,想必是听见了王姈的嚎啕之声,匆匆从后庭赶来。
“哎呀!”
汝阳王妃刚绕到湖边,便见到了被反手押得跪在地上的王姈与楼缡二人。
“老王妃……”王姈一见众人到来,顿时绷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老王妃惊呼出声:“这、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呐,快,快……”
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说着,她身边的侍女,便要冲上前去,想将王姈和楼缡救出来。
那毕竟,文修君和楼太傅,身份都不低啊。
砰!
砰!
两名影卫一人一脚,将冲过来的两个侍女踹进湖里。
“啊!”
噗通!
侍女落水,狼狈惨叫。
“放肆!”
王妃怒斥道,“你们是哪家的兵?竟敢在汝阳王府伤人,来人呐……”
汝阳王非还待摇人。
此时,尹嶙站出来,说道:“王妃息怒,此二人乃是我的护卫。”
“你的护卫?”
王妃皱着眉头,看向尹嶙,她当然知道最近这如日中天的东垣侯,“你的护卫便敢在我王府行凶吗?东垣侯,即便你如今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在我的地方,也容不得你撒野,快将她们放开!”
说着,跑来几个护院,就想上去将王姈和楼缡救下。
“我看谁敢?”
尹嶙的声音平淡,但话语之间,竟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一时间,那几名护院都愣在了原地,看看尹嶙,又看看王妃,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什么意思?”汝阳王妃才知道事情不对。
此时,楼缡哭喊道:“尹嶙!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你不怕我阿父问罪你吗!”
“问罪?”
尹嶙冷笑一声,“要问罪,也该是我问罪他,教出一个女儿,刁蛮不堪,草菅人命,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太傅,还能坐多久?哦~对了,还有文修君呢。”
“你胡说!”
楼缡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