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家走后。
“你也太坏了吧?”明兰笑着说道。
尹嶙耸耸肩膀:“你相公怎么说也是堂堂郡王,这偌大的王府,哪能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来的。”
听尹嶙此话,明兰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问道:“你不会真不打算让她来吧?她这人最爱搬弄是非,恐怕到时候出去胡言乱语,怕是会对王府声誉有损。”
“不会。”
尹嶙笑道,“伱等着看就是。”
……
果然不出明兰所料,坊间便流传出明兰狐假虎威,端着王妃娘娘的架子,亲戚上门见都不见,还要什么拜帖。
简直就是看不起人,嫌贫爱富,没有半点大家风范。
本来这个事情,传得还比较火热,毕竟涉及到范阳郡王尹嶙,谁都乐意谈上两句。
但是,就在当天下午,风向突然就变了。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风声,风势更加剧烈,短短一个下午,就传得人尽皆知。
只说是康家的大娘子,原本是王家次女,是范阳王妃的嫡姨妈,本是亲戚长辈,但此人喜好搬弄是非,自私自利,为人十分奸猾,没有正经人家的妇道。
因为看不惯盛家庶女成了王妃,心生嫉恨,便想上门折辱刁难一番。
前往堂堂范阳王府,竟连拜帖都不下,分明是看不起人,连范阳郡王都看不起,看来又是个眼高手低之人,更是个没有丝毫教养之人。
好在范阳郡王心思聪慧,一眼就看明此人,便不愿见她,省得多生事端。
一时间,康家、王家的教养,便传遍了这汴京悠悠之口。
连带着,康家和王家的姑娘,原本提亲的人也不少,但现在各个都不愿再谈。
康家气得,几乎都要将康姨妈休了才罢休。
“真是你做的?”明兰双眼放光。
其实她也有办法炮制这个为长不尊的康姨妈,但是总要费一番工夫。
没想到,尹嶙这两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轻描淡写就将这件事情摆平了。
不愧是我男人!
明兰心中骄傲地想道,看着尹嶙的目光,愈发地深情与崇拜。
“这康姨妈还是要给她点教训,不然将来做出什么事,还会影响到你们盛家。”尹嶙笑着说道。
说的就是,唆使盛大娘子王若弗,去给盛老太太下毒的事情。
尹嶙担心蝴蝶效应,会造成不一样的结果,免得明兰伤心,便先敲打敲打那康姨妈,若再不识趣,直接砍了了事。
别说一个康家,就是齐国公府、什么朝堂大学士,不都一个个被尹嶙翻手间给连根拔起了。
玩舆论,整个大宋都没一个能打的。
自从那次“漫天纸卷”事件之后,尹嶙都赢麻了,清流们再也不敢和他做对,也没有和他做对的实力和资本了。
没看之前的清流头子,宰相贾昌朝,都自觉辞官致仕了么?
还有谁?
“她……不会吧?”明兰闻言,有些不太相信。
康姨妈这人虽然市井,好搬弄是非,但也不至于做到害到盛家的地步吧?
毕竟这样的前提是,她要把康家、王家先害了。
“防范于未然嘛。”尹嶙笑着,将她搂入怀中。
这时候解释太多,明兰也不一定能听得懂,反倒会觉得尹嶙危言耸听。
……
过了大半个月后。
西夏和辽国终于在辽夏边境,产生了
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
尹嶙用意念沟通影卫,传令给康元,让他务必做好云州等几个与辽、夏接轨的州府的防御。
毕竟如今燕云境内,已经不仅仅只有系统异空间那十万兵马了,还有从燕云各地募集而来的精锐、预备军、民兵等。
虽说如今训练已无问题,在作战上也逐渐进入正轨,但防御战所要求的能力和经验更高,还是要严密行事。
不过尹嶙也不担心,每一个州府,都驻守一定的异空间兵马,即便战火波及,也不会造成什么大问题。
然而,这次冲突很快结束,双方皆称误会。
但尹嶙很清楚,下一次,就是动真格的了。
西夏和辽国,与大宋斗了不少年,什么都没怎么学会,就是这一套“出师有名”的套路玩得十分之六。
尹嶙也不着急,他知道,若是真的打起来,肯定有一方找到他这里。
大概率是辽国。
毕竟西夏,正是看见辽国被尹嶙的燕云兵马打得落流水,体无完肤,他觉得自己又行了,想趁机抢一波地盘。
这无可厚非。
其中,还有尹嶙派遣到西夏埋伏的影卫从中推波助澜。
这场北境战事,暂时没有波及大宋境内,民间也就茶余饭后谈论一番,但汴京坊间,谈得最多的,则是另一桩趣事。
“你听说了么?那宁远侯府的顾二郎,可是个风流成性的主儿,对一个女子始乱终弃,连大门都不让进。”
“哪个顾二郎?”
“嗐!就是那位禁军统领啊。”
有人提醒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那女子还找上了范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