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白琅用力抠着伤口,他吞下的药太多了,那些药止痛,却也剥夺他的意识,把他往混沌里拖。
他要立刻去医院,一秒也不能等。
药效愈演愈烈,不由分说夺走他的力气,叶白琅低低骂了一声,瘫软下去。
江湖骗子,教的狗头偏方。
“医院……”叶白琅低声说,“哥哥……”
如果他更听话——比如愿意听祁纠对他说的所有事、愿意全都按祁纠教他的做,是不是祁纠就一定能醒,就不会死。
他把尖牙折断,把爪子拔干净,做一条要人梳毛喂食的狗,祁纠是不是就不会舍得走了。
叶白琅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也没准备过要这么做。
那是个骗子,他知道的。
骗子从不会守信,骗子骗他说什么“很会冬泳”,转头就敢死给他看。
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喂那些狼獾畜生。
“请,帮我……”叶白琅恨得发抖,他发誓要狠狠咬祁纠一口,咬下这骗子的一块肉,“送我……去医院。”
“不回家……”叶白琅低声说,“哥哥不在,不回家。”
他的嘴唇苍白,几乎是只有气流的喃喃自语:“我要去医院……”
他逼自己向那些人求助,他实在走不动了,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我要……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