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我在白叔叔那里看过你的证件,你明明都27了,整整比我大一轮!”
青山没了骆闻远的辖制,却仍然贴在他胸膛上没动,两个人脸对着脸,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骆闻远双臂无力地垂着,美人仅在咫尺却只能看不能摸,好像百爪挠心一般煎熬,只能深吸一口气,默诵《静心咒》。
“咳——,我没骗你,那个是麒麟证件上的资料,出于保护队员的目的,所有人的信息有假。我真是二十五岁,不信你问我爷爷啊!”
青山离骆闻远近,都听得到他“咚咚”的心跳声,又急促又响亮,像个小马达。
青山“哦”了一声,终于后退半步,胸膛上柔软的触感消失,让骆闻远又失落又解脱,也说不清到底是忧是喜。
青山从作战包里找出一盒祛疤药膏,给骆闻远细心地摸在伤口上。
骆闻远当初双眼周围烂成那样都没留下伤疤,肯定不是疤痕体质,但是青山不放心,还是给他涂了一些。
“也不是不行——,这样吧,你现在算考察期,表现得好就给你转正,怎么样?”
“真的?!”
骆闻远听青山这么说,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噌地站起来,双臂诡异地垂着,更显个儿高,青山要仰着脸看他。
青山拉住他的衣袖,又把他按回检查床上坐下。
“我骗你干嘛啊?”
骆闻远咧着嘴,笑的像个傻瓜:
“那、那怎么才能转正?”
青山白了他一眼,小模样勾得骆闻远心跳又快了几分,
“这还用我教吗?没追过女孩?”
“当然没有!”
骆闻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赶紧澄清自己。
青山拍拍骆闻远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那就慢慢琢磨吧!”
说完,青山趁着骆闻远不能反抗,揉捏了一番他的耳朵垂,直到他整只耳朵都红了,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
骆闻远见青山要走,想拉住她再温存一会儿,奈何两条胳膊像胶皮做的,半点动不了,只能追在她身后喊道:
“哎哎哎,青山,你去哪啊?”
青山手把在门把手上,回头冲他说:“我去看看那些救回来的奴隶怎么样了,你待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骆闻远心说:小混蛋,你都把我挑逗成这样了,我还怎么休息啊!
“我跟你一起去!”
“嗯?你不听我话了?”
“……”
骆闻远脸色一凛,二话不说,两步蹿回检查床上坐下,看着青山,脸色忧郁地像被人遗弃的小狗。
青山“噗嗤”一乐:“真乖!肩贞穴再过五分钟就解了,肩贞穴舒筋利节,通络散结,治疗耳鸣有奇效哦!”
说完,青山就出了房间,留下骆闻远坐在那里,露出一脸痴迷的傻笑:
我天!我家小混蛋太牛逼了,她怎么知道我耳鸣?嘿嘿,有个懂医术的媳妇儿真好!
他们解救出来的奴隶被安置在圣弗拉德二楼普通病房,青山到的时候,白芸正在病房外处置室,巴图尔和雷贝也在。
“青山,你怎么来了?动物实验要几个小时后才出结果,你可以先休息会儿。”
白芸现在对青山一点芥蒂都没有了,反而觉得这个小姑娘医学造诣比自己老爸还高,很值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