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只想好吃好喝痛痛快快逛逛集市。
她到了集市,先去了包子铺,眼见生意红火,张氏忙忙碌碌,见到叶初然过来,连忙把她让进屋内,端上来几个包子和茶水后,就开启絮絮叨叨模式,无非就是她身体刚好,不要太累云云。
叶初然听得耳朵里面生茧,只好和张氏嘻嘻哈哈胡乱聊了几句,就借口要回去休息逃之夭夭。
她去了市集,就像是笼中鸟放飞天际,买了一堆的点心,什么桂花糕米花糖之类,吃得不亦乐乎。
等把市集逛了个底朝天,叶初然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心里有些不安,眼看一个时辰已经快要过去,怎么谢临安还不来找自己?
她想了想,转身回到药铺,正好见到药铺老板在招呼客人抓药,心里更是不安,老板此刻在招待客人,说明谢临安恐怕早就离去,怎么还不去市集寻找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越想心里越不安,连忙跑到药铺,那个老板见到她,咦了一声,“小姑娘,谢公子诊断结束就说要去找你,连茶水都没喝,他还没找到你?”
叶初然大惊失色,“什么,他已经离开?他去了哪里?我根本没有见到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市集并不大,不可能找不到一个人,难道真的出了事情?
药铺一个小伙计讪讪走过来,“老板,您说的是刚才那个清俊公子吗?我见到他了。”
叶初然立刻抓住他的袖子,“你看到他去了哪里?”
小伙计眨眨眼睛,“刚才那位公子在门口,有两个随从找到他,还有一个美貌佳人,说是他的娘子,然后就推着公子回家了,公子的娘子长得真好看。”他打量了下叶初然,“和这位小姑娘一样好看。”
药铺老板清咳一声,“不要胡扯八道,什么娘子,那位公子的娘子是这个人,你一定认错人了。”
小伙计振振有词,“绝对不会,我亲耳听到那个打扮华丽长相妩媚的女人叫他相公,我不会听错的。”
叶初然见他这般自信满满,略微思索,立刻明白,那个女人一定是祝牡丹,只有她才会恬不知耻的称呼前任为相公,也不是初犯了。
祝牡丹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会带走谢临安?一定是李公子在搞鬼,因为自己,他对谢临安心怀怨恨,一定是他让祝牡丹花言巧语骗走谢临安。
想通这一切,叶初然一阵害怕,李公子心思狠毒,肯定会对谢临安不利,她一定要找到谢临安,救他出来,可是只凭自己,就算找到又如何能救他出来?
她心慌意乱,一颗心跳得厉害,叶初然忙用手轻抚胸口,一定不能乱了主张,她要冷静下来,对了,去找阿南,阿南武艺高强,一定可以救出谢临安,可是时间有限,去许府找阿南是否来得及?若是赶不到,李公子那个禽兽会怎样对付谢临安?
她一边胡思乱想默默垂泪,一边往许府方向发足狂奔,不知道是不是锦鲤效应,叶初然走到街道尽头,突然心中一乱,而后突发奇想,不受控制的往街道另一边奔去,那里是一处偏僻的园子,处处种满了草木。
咦,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要去许府?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她正在惊讶的时候,猝不及防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正低头缓步行路,被叶初然这么一撞,正撞在脸上,顿时眼冒金星鼻子酸痛,痛的立即捂住鼻子蹲在地上。
“喂,我说你是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啊?”那人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上几句解解痛。
叶初然欣喜的望着他,“阿南,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南抬眸望去,“咦,叶娘,是你,我来城东办些事情,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来又是自己的锦鲤属性发挥奇效,莫名其妙就找到了援军,她立刻拉住阿南往城里走去,“阿南,快和我去找临安哥哥,他被祝牡丹骗走了。”
阿南一愣,“骗走了,怎么回事?”叶初然将自己的猜疑告诉他,阿南一拍脑袋,“这可不妙,谢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公子交代?”
叶初然跺跺脚,“你不要乌鸦嘴,临安哥哥一定没事,你快想想,他会被带到哪里?”
阿南挠挠头,“这我可想不出,你说他们会去哪里?”
叶初然凝神静气,思索片刻,“李公子是来巡查自己的产业采紫轩,恐怕不会住太远,这个人又矫情又会装,一般的客栈他不会住下,只有豪华的客栈他才会去,采紫轩附近豪华客栈有四家,我们一个个去查,一定可以查到。”
阿南不由竖起大拇指,叶娘果真聪慧。
两人以采紫轩为中心,将四家客栈一一问过去,果真在其中一家得意楼,打听到祝牡丹就住在这里,奇怪的是李公子和周氏夫妇居然住在另一家。
叶初然来不及细想,拉着阿南就冲了进去,果真撞上李公子正要打杀谢临安和祝牡丹。
她打量着房内所有人,最后视线落在谢临安身上,惊讶的奔过去,伸手抬起他受伤的胳膊,吓得双手发抖,“临安哥哥,你的手怎么了?”
屋里有谢临安,有李公子,还有祝牡丹并两名随从,这诡异的一幕叶初然懒得去问,她满心满眼只有谢临安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