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口,“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奇怪,她……她怎么可能来主动找小姐您呢。”
这平时都恨不得避开,当完全没对方这个人,现在居然还往前凑?
肯定有问题!
被打的丫鬟一说这事,一起跪着的丫鬟中,便又有两个抬了头,相续附和。
“小姐,我也撞见过一次。”
“我……我也是。”
好了。现在真相大白了。
原来是钱盼盼在偷拿她的东西啊……
白衣静微眯了眼,哼笑了一声。
那件披肩她确实就只披过一次,要不是过两天的宴会,白衣静担心自己现在怀着孕还穿礼服,着凉落下病根,根本就想不到要披那披肩。
估计钱盼盼也是这样想的,这才敢偷这些东西。
等时间久了,说不定白衣静自己都忘记自己有过这么一件衣服,也是说不定的。
想清楚这点后,白衣静立刻扭头看向丫鬟,冲她们几个抬了下下巴,吩咐到说,“你们几个去查一下,我究竟少了多少东西。”
顿了顿后又轻哼了一声,“偷到我的头上来了。”
“是。”丫鬟们齐齐松口气,应声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齐齐朝白衣静的衣帽间走去,打算来个大清算。
“主要检查一下夏天的衣服。”白衣静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开口说。
其中一个丫鬟走到一半,脚下迟疑了一下,又扭头走回来,毕恭毕敬的站在白衣静面前,脸上带了点儿犹豫,“小姐,我觉得那女人……最近奇奇怪怪的。”
白衣静听了,扭头看向她。
丫鬟吞了口口水,想了想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觉得……她像……像……”
“像什么?说。”白衣静不耐烦她的吞吞吐吐,轻呵了一声。
吓得丫鬟惊了一下,赶紧往下说,“我二姑家的儿子,抽了大|烟后就和她一样。”
“哦?!”这个回答一下子让白衣静来了兴趣,眼睛一亮后便冲丫鬟挥了挥手,“叫人去查。查得仔仔细细。”
“是。”丫鬟冲白衣静微微欠身后,转身离开,帮着同伴们去清点衣帽间了。
而白衣静侧躺在沙发上,得意的勾了下唇角。
钱盼盼,这一次……是你自己犯|贱,可怪不到我啊……
白衣静住的主卧,是王家小洋房光线最好,最宽敞的那一间。从她的房间出去,沿着走廊快到另一头的尽头时,才是钱盼盼的房间。
和平时一样房门紧闭,但此时要是有人从门锁往里看,便能窥到房间里,有极淡极淡的白烟缭绕。
而钱盼盼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从长烟嘴中抽离,慢慢靠向床头时,袅袅白烟从她的口中缓缓溢出。
而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盒已经用了大半的黑色膏状物,还有烧制黑糕的酒精灯,火焰正一跳一跳的。
钱盼盼一偏头便看见这一跳一跳的火苗,看了好一会儿后竟吃吃的笑了起来。
眼神迷离,神态似醒似梦。
王家正发生的事,正在自家公司里工作的王世耀,自然是半点不知。
他正在和孙世二通电话,并且眉头因为电话那头的话,而微微皱起。
“晚几天?”王世耀重复了一句孙世二的话后,顿了顿又说,“怎么?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哎,运气不太好,开到一半的时候遇见大雨,山体滑坡将路给堵了,只得绕过来。】孙世二将大致情况说给王世耀听,【好在不幸中的万幸是,东西没损伤。】
山体滑坡这事,王世耀还真知道。昨天的报纸便已经提过了,但他并没联想到和自己这次,从孙世二那儿买的古玩挂上钩。
现在听孙世二这样一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报纸上说的出事区域,刚好是孙世二曾经提过的地方。
正想到这儿时,又听孙世二在电话那头开口,【真没想到啊……我昨天还看到报纸,今天就得到这个消息。】
顿了顿后孙世二语气相当内疚的又补充,【王老板,这事我也没想到是这样,要不……你之前付给我的订金……我现在先退给你?】
王世耀听了这句话,心里那点儿小嘀咕便被重新抚平了。想了想后开口问,“会迟多久?”
【两三天吧?】孙世二想了想又开口补充,【顶多第四天凌晨,肯定到上海。】
“那要是这样,就别那么麻烦的将钱转来转去了。”王世耀一听才晚两三天而已,便放下心来,笑着又说,“只要那些东西按你说的,准时到就行。”
【这点你放心,肯定没问题的。】孙世二在电话那头拍着胸脯保证。
王世耀点点头。这段时间他和孙世二已经合作过三、四次了,对方每次送来的古玩老件儿也确实不俗。所以心里对他还是信任的。
“那行,到时候就等你电话了?”
【一定!一定!】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等王世耀重新俯首案前,继续工作时,却不知自己名下的古玩店店外,正有人“闹事”。
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外乡土财主的中年男人,被的古玩店的伙计退了几把,踉跄着退到街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