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筑巢了?”
阙安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
“也许吧。”
左耳闻言,向右耳哭着控诉:
“他骂我是鸟唧唧唧。”
右耳安抚的摸了摸左耳:
“摸摸没事。”
左耳嘟嘟囔囔揉了揉头发丝:
“这么早就要见岳父岳母了吗,关系还没定下来呢……”
秦郁之站起身来,目光落在房顶上,又转回来落到阙安身上: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左耳拽起一根头发丝捂住自己,把自己遮到头发从里藏起来:
“唔……唔唔唔唧唧唧没有没有。”
右耳难得的暴怒,啪的轻轻打了左耳一巴掌:
“叽叽叽嘘嘘嘘闭嘴!”
阙安撑着脑袋,手指拨弄着蹭在它手心的那对小耳朵,笑了笑:
“好像确实是有声音啊。”
左耳呜呜呜给阙安啪啪啪不停作揖:
“求求你别说了唧唧唧——”
右耳心惊胆战,慌忙点头:
“叽叽叽不要暴露叽叽叽。”
阙安置若未闻,转头对秦郁之道:
“一直在叽叽叽。”
对,就是这个声音。
秦郁之也跟着点头。
左耳快哭出来了,蹭了蹭阙安的脑袋: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阙安头直了起来,双手抱胸:
“听着挺烦人的,像是从头——”
眼看着头字马上呼之欲出,左耳终于崩溃受不了的投降:
“别说了我们会掉下来的!!”
右耳也抹了抹自己的小绒毛,像是在抹泪:
“对对对,我们能自己掉下来,呜呜呜再收留我们几天叭。”
阙安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听得秦郁之有些迷茫,然后只见阙安沉下脸,站起身来,啪嗒一声把手中水杯放在桌上,水中的水晃荡了出来,撒到桌上。
然后就见阙安走了出去,摔上了卫生间的房门。
秦郁之:……?
此刻卫生间镜子前。
阙安弹了弹一对耳朵,皮笑肉不笑:
“解释一下?”
左耳和右耳对视了一眼,互相推搡着责任,想让对方先开口,最终无奈之下,还是右耳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
“是……可以,但是……就是……因为……”
阙安给气笑了:
“你这给我念绕口令呢?”
“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吧,那你一件件来,先解释解释为什么骗我。”
左耳唔了一声,扭捏道:
“那是……那是,因为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掉下来,这几天才发现有些立不稳了,有种随时要掉下去的坠落感……这才猜测我们可能要……要脱落了。”
原先是打算尽快掉下去,但没想到在上面呆着呆着发现还挺舒服,于是想着索性再待一阵。
不仅有个小窝,还能在线观看c每日发糖,何乐而不为。
“你们是个什么玩意?”
这句问话并没有任何骂人的意味,阙安是真的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右耳唔了一声,迷茫道:
“我们也不知道……生下来就在你头上,好像你的脑袋就是大地,我们是上面长着的小蘑菇这样子。”
阙安皮笑肉不笑:
“蘑菇和大地,你语文不错啊,在我头上汲取养分是吗,也真不怕我会秃头。”
“给你三天时间,从我头上掉下去。”
他发现这两只欺软怕硬的耳朵不能惯着,稍微给他们点甜头就开始放肆。
左耳噢了声,委屈道:
“可以……但是……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环境才行。”
右耳嗯嗯嗯点头:
“是的是的是的,而且还需要营养。”
阙安抬起眼,眼皮不祥的跳了跳:?
秦郁之刚下班回来,发现阙安居然在一个从来不会踏进去的地方——厨房。
叮叮哐哐的声音传来,期间伴随着阙安的手忙脚乱的声音:
“这个?”
“不是,等等等等——”
“牛奶还是酸梅汤?”
“我觉得辣椒油可以!”
秦郁之:?
见秦郁之终于回来,刘管家走过来诉苦:
“少爷,从你一出门,阙安就把厨房门反锁,在里面不知道鼓捣着什么,还一直在自言自语,也不让人进去,这都到中午饭店了,饭都还没做呢,您说说这——”
秦郁之抬眼看向厨房。
乒乒乓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此刻里面估计锅碗瓢盆已经砸成了一锅粥。
再闹下去估计有炸厨房的危险。
秦郁之垂了垂眸子,让刘管家拿来厨房的钥匙,插进了房门孔中,正欲推开时,刘管家
事实证明,犯罪现场并非很壮烈,比他设想的要温和得多。
锅锅盆盆只摔了两个,碗也只摔碎了十五六个,值得庆幸的是筷子正好好插在筷子兜里,唯一比较惨的就是勺子。
无论是陶瓷的、塑胶的、竹制的还是金属的,哗啦啦全摆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