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
般弱一踩成名,成为各大势力的拉拢对象,可惜后宫规矩甚严,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一时半会他们也见不着般弱的面儿。
那小绿茶在干什么呢?
她爽死了。
狂徒张六去了北镇抚司,估计得有半个多月都回不来,没了他的不定时骚扰,般弱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容光焕发,和松花蛋同时长了一斤肉。
还有一件事就是,她又升级了!
因为她在万蟹宴上进言有功,感动了万岁爷跟诸大臣,他们扒拉着,就把般弱扒拉成了昭仪,正好稳稳压了苏娴儿一头。般弱要不是防着她那系统冷不丁使坏,都想跑到她门口溜达炫耀一圈,看见没,姐也升了!
般弱还等着抖M上门呢,没想到对方被小妖精缠住,又把她忘在脑后了。
啧。
般弱巴不得他被小妖精吸干,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快快乐乐出了宫。
她可是要干大事的女人!
般弱从马车换到了牛车,又从牛车换到了驴车,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处山好水好的田庄。
“咚咚咚——”
她敲响了一处院子的大门。
没人来开。
般弱知道会这样,也不着急,她对着门缝说,“老祖宗今日不见我没关系,不过明日见的是人还是鬼,妾身可就没法保证了。”
沉默。
“吱呀——”
门栓被抽掉了,露出了一张苍白阴柔的面孔,声音仿佛被特意弄哑过一样,难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进来吧,万昭仪,咱家久候多时了。”
般弱轻笑,“看来老祖宗虽不在江湖,还是对江湖了若指掌。”
前任老祖宗徐羡面无表情,“咱家不爱废话,你既然能找到此处来,想必不会打算空手回去。”
俩人来到了一处前厅,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般弱猜想太监可能都有洁癖共通点。
徐羡给般弱倒了一碗水,她没动。
徐羡牵起淡紫色的嘴唇,细看唇形是很漂亮的,“贵人无需如此警惕,咱家虽不是什么好人,最是懂得怜香惜玉,似昭仪这般的美人儿,咱家可舍不得一下子就弄死了。”他舔了舔唇,“要说昭仪如此年轻,何必要去跟一个不解风情的张剥皮,他那双手除了会杀人还能干什么?”
“哦,这个。”般弱板起手指头给他数,“他还会写字、念诗、剥核桃小枣、喂饭、夹菜、洗头、洗脚、掏耳朵……”
关于风骚张狗会的东西,般弱一口气都说不完。
最不老实的,就是老摸她,戳她。
徐羡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
“是他伺候的您?”
“那当然呀。”般弱回道,“要我伺候他,我肯定不干的。”
徐羡打量了她半天,“咱家可否问昭仪一个冒犯的问题?”
“你问吧。”
般弱痛快得很,谈生意最忌讳就是遮遮掩掩的。
“昭仪失身给张剥皮了吗?是用手还是别的玩意儿?您也别用这个眼神看咱家,咱家如今已入穷巷,也无法掉头,自然要清楚,托付的人值不值得。”
徐羡又咳嗽了声,身体孱弱,然而那眼里的光透着狠劲,“咱家得知道,您在张涧月,咱们逢朝的十六岁状元郎的心里,有多少分量。”
般弱凛然。
这老祖宗知道得不少啊。
“没有。”她认真地回答,“六哥没强迫我。”
最多就贴着她的耳朵,恐吓她几句。
“他倒是能忍。”徐羡嗓子又哑又尖,仿佛破碎的瓷片划着喉咙,透出一股阴沉的怪异,“难不成姓张的转了性子,还真成了菩萨了。”
他又问,“那他得不到昭仪,又怎样纾解呢?”
般弱:“……”
过分了。
徐羡笑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还请昭仪如实回答。”
他自小便是阉人,或许不精通文墨,但人心这方面,他自认不输张涧月。
般弱叹了口气,含糊道,“他要了我的洗澡水,我在里面加了点动情粉,他应该……在水里解决罢,反正没到我面前问我讨要。”说是狂徒之名,六哥还挺克制的,就是骚话跟小动作有点多。
徐羡猛地看她。
般弱无辜脸,“怎么,有人规定洗澡不能加点料吗?”身边摆了这么一个性热烈的太监,她不得做点什么?
徐羡平复心中惊澜,“是咱家小看昭仪了。”
般弱点头,深以为然,“是这样才好,你们聪明人打得半死,我在后头好捡漏。”
前大太监被她的直白噎了半天,没好气地说,“昭仪这嘴儿可真毒。”
般弱跟着狂徒张六厮混,在他的不要脸基础上将自恋发扬光大,“反正六哥爱吃,毒不毒你管不着。”
徐羡:“……”
这么口无遮拦跟厚颜无耻,你家九千岁怎么没把你打死?
般弱今日扮演的是下乡散心的富家小夫人,本就年岁不长,穿的葱绿小袄也格外活泼,挑心髻中是一尊小巧白青的玉观音,愈发衬得她双颊粉扑扑的。徐羡不由得瞧了一眼她的嘴唇,软软红红的小唇,珠儿也饱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