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被小天们催得要自闭了,一咬牙加更了三千字把这个世界结束开启了下一个世界,哎,先发上来,我等一下捉虫。
暗门子(1):暗娼
胡子(2):土匪
石臼这两三年一点儿也没闲着, 自打大总统上台之后帮派和混混们在津门就没了立足之地,他领着众兄弟投靠了大盛昌的叶少东,这事儿在津门的混混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可是大盛昌, 津门第一大的工厂!叶少东,三天两头上报纸的人物!文化界的进步人士,革命党, 包括大总统都在报纸或者公开场合夸奖过她, 称赞她是爱国人士,民族资本家, 妇女平权运动的先驱者。
一些小报上总有前朝遗老酸儒们攻讦她, 言说她以女子之身混迹商界出头露面,且大龄之身不嫁,是不知廉耻败坏社会风气,呼吁女子当以贞静娴淑为贵,以相夫教子为荣,千万不能同那叶青青学习。
这样的言论发出来,除了一些文豪大儒们会在报纸上反唇相讥为叶少东辩护,就是津门的百姓们也相当不以为然。
这样的人物,有几个男儿能比得上她能耐?要是自家的闺女能有叶少东十分之一的才能, 恐怕自家做梦都能笑醒,还能嫌她抛头露面?
叶少东虽说是女子之身,却一力创办了大盛昌棉纺厂,只每个月能按时按点儿足额发放工钱这一条,津门有多少商家能比得上?数万家庭因为大盛昌棉纺厂才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 因此大盛昌的叶少东在津门百姓中的口碑非常不错。
石臼和他的海河帮搭上了大盛昌和叶少东这条船!津门的混混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石臼有能耐,居然能靠上叶少东成了大盛昌的干少爷,海河帮的那群孙子真特么好命!”
“哎,听说了吗?他们的家眷都被安排了活计,除了那实在动不了的,全家人个个都能挣一份嚼用,你说他们的日子该多好过?”
“这好事怎么就轮不到咱们呢?”
“羡慕个啥?海河帮能有今天这好事儿,也是那张三爷多年积累下来的香火情,这叫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张三爷真有眼光,几十年前就开始跟叶家拉上关系了,老大你咋就没那份能耐呢?”
“狗日的你说谁没能耐呢?你有能耐你来当这个老大,老子看你这狗日的能同叶家拉上关系不!”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嘴上没把门的,也就随口一说。”
津门的混混被大总统的狠辣手腕给整治得乖巧了,再不敢随便去商家那里吃局,也不敢坑蒙拐骗逞凶斗狠,一时间遍布津门的混混们都没了吃饭的来路。
都是有手有脚的大活人,总不能干等着饿死。
稍稍有些积蓄的,去车行里或租或买,弄辆黄包车出来,穿大街过小巷,当起了车夫。有些手艺的,家里做些馒头包子葱花饼一类的吃食,拿篮子提了沿街叫卖。那实在啥也没有的,就日日蹲在码头上,盼着哪家商船靠岸,能被商家挑中去扛包卸货挣两个辛苦钱。
还有那好吃懒做又没廉耻的,干脆把妻女都舍了出来,在家里开起了暗门子(1)。
不管这些人如何挣扎,那日子过得都是一日不如一日,他们要是靠这些就能维持生活,当初也不会去做混混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养不了家糊不了口的就越发地羡慕海河帮的人了,家里人人有活干,几份工做着,几份工钱领着,吃得好,穿得暖,都是混混出身,咋自己就这么不走运呢?
有那心思灵巧些的就遮遮掩掩地给石臼递话,想要加入海河帮。
石臼被叶青青点拨过,知道人马枪械就是权势,虽说现在没有那么多枪械,可也能先笼络一拨儿人马不是?
对于这些人的投靠,石臼是持欢迎态度的,他捡那人品风评好的接收了下来,这消息传出去混混们激动不已,那自认人品好讲义气的,接二连三的过来投靠,这两三年积攒下来,竟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石臼要上学,抽空还要忙着管理调|教这帮人,也是忙活的够呛。
人马有了,还为数不少,偏因为自己没个合适的身份,不能把人马明着拉出来,这数字一报出去,怕是全津门都要为之侧目,哪家的保安队用得着两三千人这么多?
王青青想安排石臼去津门陆军学校去上学,石臼也非常心动,学成之后他可以去北洋军中任职,北洋军的将领们都有一定的自主权,只要不朝大总统要额外的军饷,那随便你扩编队伍,这样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把队伍拉出来了。
偏在这时,石臼接到了消息,关外有几拨胡子(2)纠集起来在津门踩点儿,欲对自家姐姐不利。
这还了得?胡子们的打算触了石臼的逆鳞,他当即就炸了毛,誓要这帮胡子有来无回!
一番悄无声息的安排之后,石臼深恨自己弱小,如果自己也是统领一军的将领,哪用如此畏首畏尾?必要明火执仗把这群胡子赶尽杀绝!
经过一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盯梢与反盯梢,一个深夜,英租界的最美士机器工厂和石河子路的叶家老宅同时爆发了激烈的枪战。
这场争斗动静不小,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