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他的脖子肉。 陈敬宗低头咬她的手背。 两人就这么一会儿说话一会儿闹的,最后,陈敬宗背着华阳来到一片溪谷,清凌凌的溪水从丈高的崖壁上坠落,清晨的阳光投过来,瀑布上方出现一抹短短的虹。 “等会儿太阳再大些,我们可以在这里玩水。”陈敬宗将一块儿防潮的油布铺在平滑的石面上,与华阳并肩坐了下去。 华阳:“谁稀罕跟你玩水。” 陈敬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华阳偏过头去,视线落到不远处的溪流中。 除了瀑布下面,其他地方的溪水都很浅,浅到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底下的一层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