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可是个要面子的女人。
她之所以怂恿何大清,领着白寡妇去登记领证,是因为俩人登记领证了,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而现在,何大清和白寡妇,都在徐慧真新办的食堂里工作。
街道上都是熟人,大家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
要是让街坊邻居们知道,她陈雪茹的公公,居然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那岂不是太让陈雪茹丢面子?
陈雪茹这也是为了长远考虑。
让何大清带领白寡妇,去登记领证,以后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尽管何大清是个鳏夫,尽管白寡妇是个寡妇,两人算起来是半路夫妻。
可那又怎么样?
自建国后,国嘉鼓励鳏夫再娶,鼓励寡妇改嫁~。
这是国嘉都支持的-事情,谁敢说什么?
那岂不是跟国嘉唱反调?
至于,假如白寡妇真的跟何大清领了证,今后白寡妇就拥有了,何大清锣鼓巷那套房子三分之一的继-承权。
另外是三分之二继承权,在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就算如此,陈雪茹也没当回事儿。
不就是锣鼓巷一大一小两套房子?
难道还能比得过,我男人送给我的这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陈雪茹看的很明白,看的很通透。
为了面子,也为了不让何大清和白寡妇,在徐慧真的食堂里工作落人口舌。
他们两人这登记领证,势在必行。
这事儿,陈雪茹没告诉何雨柱。
但她也知道,这事儿就算她告诉自己男人。
自己男人也会无条件支持她。
她知道自己男人是一个胸怀大志,不会再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斤斤计较的男人。
连儿媳妇都劝自己,带着白寡妇去登记领证了,何大清自然心里很开心。
现在,何大清又做通了白寡妇的工作。
白寡妇也同意,跟他去登记领证。
何大清心情大好!
蹬着三轮车,不知不觉就唱了起来。
没多久。
三轮车就来到大院门口。
好多邻居吃饱饭,闲着没事儿,都聚集在大院门口唠嗑呢。
何大清这一回来,吸引了所有邻居的目光。
“你们快看!那不是何大清吗?”
“我的老天爷!何大清居然真回来了。”
“快看快看,何大清三轮车上,还拉着一个女人。”
“不用问,那个女人肯定是白寡妇。”
“嘿嘿,何大清脸皮可真厚啊,居然带着白寡妇,光明正大的回咱们大院里来了。”
邻居们小声的议论着。
阎埠贵已经走上前去,跟何大清打招呼。
“嘿,老何,你这是从宝定回来了?”
“我瞅着你咋瘦了呢?”
“看来宝定的水土不养人啊。”
阎埠贵话里有话,跟何大清打招呼的同时,顺便还埋汰了何大清几句。
“这不是阎老西吗?”
“我听我们家柱子说,你曾经难为过我闺女何雨水?”
“还因为这事儿,让学校给撸掉了教师工作,给发配掏了一年多的茅坑?”
“哈哈哈,阎老西,你也真是的,欺负人都不会欺负,还让人给抓住了把柄。”
“以后,再想欺负人,来找我,我教你,绝对不会欺负了人后,落人口舌,还让人给抓住把柄。”
阎埠贵嘲笑何大清,不成想却让何大清给反杀。
气得阎埠贵吹胡子瞪眼睛,脸红脖子粗!
“哼!我不跟你这个野蛮人讲话!”
阎埠贵一甩手,气呼呼回了大院,进了屋。
“嘿,何大哥,回来了?”
刘成笑着跟何大清打招呼。
“回来了,回来了。”
“刘成,我听说你们两口子好厉害,居然把老许家的儿子给打了。”
“可我又听说,你们打了老许家的儿子,反倒让老许倒打一耙,讹了你们好几块钱医药费?”
“你说你们这事儿弄得,以后在遇到这种事情,来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保证让你们两口子打了人后,还让人挑不出毛病,还要赔付给你们两口子精神损失费。”
何大清乐呵呵瞅着刘成,以教训的语气对刘成说道。
刘成大囵!
何大清这老小子,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好好,何大哥,以后我遇到难处,一定找您帮忙。”
刘成连连点头。
他知道,何大清以前就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刺儿头。
今天刚一回来,就给了阎老西一个下马威。
怼得阎老西脸红脖子粗,灰溜溜滚回了家。
刘成可不敢招惹何大清。
“何大清,你回来了?”
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刘海中,从大院里走了出来。
笑容满面的跟何大清打招呼。
“嘿,老刘,这几年不见,你老小子又发福了。”
“是啊,我这不是刚下班,刚从外面回来。”
“前几天,我去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