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想了又想,还真是这样。
虽然她没见过那几位师姐,但被人讲坏话的时候,经常听到的一句就是:长得好看的就是不安分,等着瞧吧,叶浅浅肯定会和......一样,做出有辱学院的事来。
那几个经常欺辱人的,都是李文清夸赞的好学生。
又是学院霸凌事件,这次还是夫子带头搞的。
原来李文清心理这么变态啊。
叶浅浅梳理明白了,就觉得刚才实在是便宜了她。
她毁了那么多女孩子的名声,怎么还有资格享受众人的尊崇。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黄鼠狼将人打完,才觉得不好,刚才好像把那女人的脸,脖子都抓破了。
万一她回头找来,相公又要骂她。
不行,她得快走。
“你跑什么跑,我想过了,不教而诛是为虐,给你个改正的机会。”叶浅浅对她说。
黄鼠狼听不懂前半句,但是后半句明白。
可现在晚了啊,她打人了,要是那女人回来要医药费,她可赔不起,相公更要厌烦她。
“苏娘子,我也是替你将人打了,若是那人找来,你可要替我隐瞒一下,要不然我相公肯定更生气。”
“你怕什么,街坊邻居作证,那女人可不是
个好东西,昨天我相公跟我说了,有个老女人莫名其妙地纠缠他,没想到,今日那女人竟然就来找我宣战了,你说,她不该打吗?”
“该打!我最讨厌这种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了!”黄鼠狼呸了一声,又改口:“啥狐狸精,丑得要死,苏夫子就是眼瞎了也不可能找那样的。”
“对,该打。”
“丑得要死。”
“白日做梦。”
附近的门里,又传出了几个附和声。
叶浅浅继续道:“放心,我会对你相公解释的,你这叫路见不平,仗义相助,咱们都是读书人的家眷,住在一个胡同,理应互相照应,今日是有不要脸的来找我相公,明日就有可能找你们相公。
我们要团结起来,坚决抵制狐狸精入此巷。”
黄鼠狼一听,那她不能走啊!万一相公也被狐狸精勾了去......
“对,苏娘子说的好!”一个妇人从门里出来。
接着,两个三个......
又一个面黄的妇人说:“咱们辛辛苦苦在这陪读,为相公洗衣做饭,没日没夜的做绣活补贴家用,是盼着相公有一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可不能被一些不要脸的贱货勾了魂,失了智,功亏于溃。”
“也不知道哪里的女人,竟然大白天过来挑衅?胆子忒大。”
“她是女学的夫子。”叶浅浅直言。
“啊?女夫子也能干这事?”黄鼠狼一慌,她打的是女夫子?
“沽名钓誉之徒,别把她们太当回事,品德败坏之人不配教书育人,她再来,直接打出去。”
这次,没人附和。
叶浅浅笑了笑,理解她们的担忧。
"你们平日都接绣活做啊,一日能赚多少文钱?"
有的说3文,有的说5文,最多的,不过8文。
“太少了,我这有些新鲜的花样子,你们可以绣了拿给东家看,价格最少翻五倍。”
这怎么可能?
啥花样那么贵。
苏娘子说笑吧?
妇人们不敢信,但又见人家穿得精致,打扮得貌美如花,和她们这些人实在不同,又抱着希望询问。
“晚间你们去我那拿就是了,记着绣好后最少翻五倍的价格卖,若他们不愿意,你们就说是衣衣不舍的老板绘的样子,若不收,自有人收。”
叶浅浅说完走后,妇人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她说的是真的吗?翻五倍,我的天,那一块帕子不就是二十多文钱,怎么可能啊!”
“依依不舍是干啥的?名字好奇
怪。”
“我好像听说过依依不舍,相公说等他考上秀才,就带我去,听着像是不大容易进的样子。”
“别管了,晚上去拿了样子瞧瞧再说。”
到了晚间,大家凑在一块儿一起去找叶浅浅。
白天的事儿叶浅浅没跟苏墨阳说,见一堆人进来,着实意外,但只能回避。
叶浅浅给的花样与众不同,且惟妙惟肖像真的一样,时下花样都是一些花啊叶啊枝啊,还从未见过可爱的小兔子,冒着鼻涕泡的小猪,羞涩捂嘴的小猫咪,还有姓氏,一个姓氏画得比花还好看,还能一眼认出那是个字。
当然比一些简单的花枝招喜多了。
价格翻五倍那是绰绰有余。
妇人们喜不自禁。
“记着,别卖花样子,给多少钱也不卖,你们之间若其中一个卖了,那就再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明白,但是早晚被人学了去......”
"这就没办法了,你们可以照这样的风格自己绘制新图样,我就只有这几十个。"
她哪有时间免费给人绘制,给她们这几十个出去卖也能得个几十两了。
这单纯是在送人情。
几个妇人连连称是,把图样平均分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