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寄在她的身体里,汲取她的气血养分要足足十个月,期间的辛苦不说,还有可能发生各种意外。
他自是会害怕。
余清窈摸了摸他的脸,笑着弯下腰,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温声细语道:“书上说,命中有时终须有,不若我们就顺其自然吧,好不好?”
“好,那就顺其自然,你可不许再催我……”李策弯唇浅笑,眸子都漾出了不一样的柔情。
“催什么?”余清窈不由愣了下。
李策抱着她走向挂着大红喜帐的龙床,“**苦长,你说呢?”
余清窈明白过来,呼得一下红了脸。
哪有人说**苦长的。
还不是在暗示她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
“书上说了,太久也是病!”余清窈开始胡诌。
“我怎么没看见有这条?”李策把她放在喜被上,雪肤乌发的美人倒在艳红的床上,被他双臂牢牢困在其中,香娇玉嫩,让人挪不开眼。
“你可以找个时间,好好再翻一遍……”余清窈眨了眨眼,“常翻常新。”
李策俯下身,唇瓣沿着她狡辩的唇角慢慢轻吻,口里答应下来,“好,回头再去翻翻书,现在先翻你,好不好?”
余清窈娇嗔满面,伸手想推他。
“你已经翻过了。”
“常翻常新。”李策握住她的手腕压至一旁,俯身深深吻住她的唇。
皇城上空,烟火绚烂。
满街满巷的热闹,犹如过新年般。
大旻朝翻开了新的篇章。
后记:
“乾元一年,秋,皇四子策复立储君一年,登基为帝,改国号作乾元,册太子妃余氏为后。严国策,重民生,强军力,近邦小国无有不臣服者,外敌莫有不畏惧者,自此国富民安,风调雨顺……” ——《旻史》
“太史令欲作书,撰写帝王传,问及陛下自废黜后何以起死回生,余后手抚凤焦琴,沉思须臾,道:‘盖因吾所求甚多?’,帝在其旁,冁然而笑。”——《百官录·杂闻》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