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缓解病痛,我可不希望他们拖后腿。”
夏菱歌就着水给司丞和白溪吃下去,转向阿尔泰又问道:“你拿走司丞的白袍,他该怎么混进圣殿给那群人下药?”
阿尔泰冷哼道:“我怎么知道。”
地底下的人陆陆续续爬上来了,他们齐齐避开夏菱歌,站到阿尔泰后面,阿尔泰带有挑衅地瞟了夏菱歌一眼,然而不久,远处徐徐走来一名信徒。
“怎么会有信徒?”
“因为他要带领我们去参拜。”
阿尔泰回答夏菱歌的问题,抬起手刚要如往常样做卑微状,就突然感觉有道人影从他身旁一闪而过。
夏菱歌来到信徒面前,带着微笑在他不悦的开口前握住匕首异常干脆地捅进他的腹部。
喷洒出来的血滴溅到她的脸上,夏菱歌懒散地抬手擦了一下,她的动作快速、生猛、阴狠,让阿尔泰都不禁一愣:“你……”
夏菱歌脱掉信徒的白袍扔给司丞:“别急,重头戏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