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左爷爷吧!”左冲芝在二人搀扶下起身,二人松手,站于一旁。 “左爷爷好!”谷鱼并未见外,连忙换过称呼道。 左冲芝正要上前,去拉谷鱼右手,突然想起什么,双手在衣服上,来回擦拭数次,方才拉住谷鱼右手。 一边向房屋走去,一边说道:“走走走……随我去书房,宫匣你忙去吧!” 宫匣弯腰施礼退去,左玄跟随二人身后,向书房行去。 书房内,除书案、木椅、茶具,便是各种书籍与字画等,还有各种花草,书房布置,很是别致。 三人围坐于茶桌前,一边品茶,一边闲聊,左冲芝忽然问道:“老院长可在山上,还适应书院生活吗?” 谷鱼看看左玄,见他轻轻点头,便知左老爷子,已知谷鱼书院学生一事。 谷鱼见此,沉思数息,轻声回答道:“在书院挺好,老师还在游历,不知道何时回山!” 二人小动作,左冲芝看在眼中,笑着说道:“当年有幸,成为书院外院学生,我也算是你师兄,都是一家人,既然书院未公开,你书院身份,当师兄的,自然也会保密。” 谷鱼听他一说,也是心惊,并未想到,对方也是书院学生。 连忙起身施礼道:“多谢左爷爷!” 谷鱼并未改变称呼。 左冲芝伸手,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说道:“坐下吧!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切勿客套。当年老院长讲过,我们所在星球,只是天外亿万星球之一,天外还有无数星球,作为书院学生,修行学习,不能井底之蛙,眼界要高,心也要大,但不能盲目自大!” 听左冲芝叮嘱,谷鱼连忙回道:“记下了!” “听宫匣说,你打了林家与和亲王府,那俩蠢货,打的好,解气啊!”左冲芝大笑说道。 “真没想过打他们,都是他们找上门来,自己找打,让您老见笑了!”谷鱼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哎……现在的燕京城,乌烟瘴气,十几年前,兔崽子们,老实的很,都夹着尾巴做人,如今大不相同了!”左冲芝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三人围坐于茶桌前,一边喝茶,一边东拉西扯。 左冲芝从不老书院,聊到天监司,又聊到天尘宫,与谷鱼有关的,都聊一遍。 谷鱼仍是很有耐心,陪着老人,闲聊许久,方才起身,施礼告辞。 左玄再三挽留,谷鱼并未在左府用饭,推脱要去天尘宫,左玄方才放他离开。 此时谷鱼,身背长剑疾锋,已离燕京城南门外,足有五里地,正飞身于山谷官道上。 官道两旁山坡,怪石林立,树木与荆条,高矮不齐。 突然谷鱼身形,疾速下坠,一把飞剑擦身而过,砰的一声巨响,谷鱼左侧山坡上,一块大石尽碎。 身形落地瞬间,飞剑如电光石火,又从高空快速剌下。 谷鱼运功于身,就地旋转一圈,险之又险躲过飞剑疾剌。 此时谷鱼左手,早已拔出背后长剑疾锋,看都不看,一剑挥出,正好挡住,斜斩而来飞剑。 飞剑闪电般,急转数圈,眨眼之间,剌向谷鱼后背,致命要害处。 谷鱼拼命运功,身形向右横移,谁知又有一把飞剑而至,瞬间剌向谷鱼右胸。 铮的一声,刺耳尖锐响声,打破宁静。 谷鱼瞬间被飞剑,剌中右胸,身形被击飞两丈外,后背撞击于山坡石壁上,石壁厚厚一层山石,顷刻间碎落。 忍着剧痛起身,还未等谷鱼,低头查看右胸,两把飞剑,骤然间又剌向面门。 谷鱼挥动长剑疾锋,数十剑之后,方才有些吃力,挡住两把飞剑攻击。 此时两把飞剑,陡然间飞走,悬停于官道上,一位瘦高黑衣蒙面人身前,双剑自动插入其后背,两把交叉剑鞘内。 谷鱼已低头查看右胸,只见衣破,露出朝暮,右胸并未被剌伤,虽然仍是剌骨疼痛,但谷鱼总算松口气。 仍是后背,紧靠石壁站立,谷鱼心知,正面应对两把飞剑,还能坚持,只是要想不受伤逃走,好似有点难。 谷鱼看向官道上,那名一脸玩味,看向自身的黑衣蒙面人。 谷鱼估其修为,应是八境巅峰期,谷鱼有些头大,如今体会到,什么叫在劫难逃?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只能怪你多事,以为易容,便能逃过追杀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不该去奇宝斋,再去天监司,这又去天尘宫,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