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看管他的小神仙都被召回了天庭里。
人间陷入了漫长的雨季。
昊天出征越来越少,整日呆在巫山跟瑶姬过起自己的小日子,然而,天界暗流涌动,人间那些九黎的遗族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没有忘记血仇,这几百年来的隐忍,蛰伏,也终于让他们看到了反天的又一个时机。
昊天心知肚明,甚至推波助澜。
他是九黎不曾死去的少君,是战场游荡至今的游魂,比任何人都要憎恨,当雨季开始时,他每一次出征都成了别有目的,他运筹帷幄,暗度成仓,搅弄风云,远在人间却依然借着战争给天庭本就混乱的内局点火。
瑶姬对此一无所知,她躺在昊天怀里,有点难受地推开他,然后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跑到门外干呕。
昊天上次回来时,她还不这样,昊天担心地拍抚着她的背,问:“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看大夫?”
瑶姬捂住嘴,恶心地不行,回应道:“我就是大夫。”
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昊天怕她冷抱着她回到了屋子里。
瑶姬在他怀中,捂着嘴,沉默着思考自己到底出了哪方面的毛病,想着想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昊天看她脸色不对,更为担心,连忙要出门,给她拽个大夫去。
瑶姬喊:“等等!”
她不敢看这病。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
她捂着嘴的手放到了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想,她是怀孕了。
她困于巫山,被当作了人质,一旦生下孩子,就一定会被发现,根本藏不住的。
她心里乱成一团,大发脾气,把非要去找大夫的昊天大骂一通,昊天一脸懵,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抻着脑袋,眨眨眼,胆战心惊地问:“阿瑶,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瑶姬把他的头摁了回去,骂道:“滚出去!”
昊天:“……不要。”
他不仅不滚,还进一步骚扰起人来了,瑶姬被亲的头晕眼花,更加恶心了,在昊天的手不老实地往自己腰带上面扯的时候,瑶姬用力推开了他,没有推开,最后只能捂住嘴,别过头干呕。
她什么也没吐出来,但身体里翻江倒海,难受极了。
昊天看她的样子,这回是真急了,也不管瑶姬在身后喊了,在外面拽来一个仙人,给瑶姬看病,瑶姬看他的样子,觉得很陌生。
昊天不可能临时,随手拽来一个这么眼生的人,
() 瑶姬呆在巫山很久了,一直被困在这里,对这里的所有很熟悉。()
瑶姬甩开了那个人伸出来捺脉的手,问昊天: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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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管你那群人里随便拽了个会看病的。”
“不可能。”瑶姬激动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昊天也没想遮掩,他说:“你当然没见过,这是我找来的人。”
“看守你的那批仙人们都被我杀了,换成了他们。”
“你!”
“别担心,”昊天笑着说,“我杀的可干净了,没有一个来得及上天报信儿的。”
“这事早晚会被发现的!”瑶姬又忧又惧,她拽住昊天的衣袖,说,“你清楚你干了什么吗?”
“清楚,”昊天道,“我清楚得很。”
“帝俊那老头子病重,积重难返,天上裂开一条口子,将天河上的水落入人间,人间陷入漫天洪水之中,灾祸四起,而四方天庭隐隐要分裂了,内斗不断,两头都乱了,”昊天勾唇,“已经是我的时机了。”
瑶姬颤抖着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啊,”昊天喃喃自语,“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
他在瑶姬耳边轻声说:“我要杀光他们,然后,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们也成为我的奴隶。”
瑶姬忽然觉得眼前相伴五百年的爱人变得很陌生,她难以置信地推开昊天,问:“为什么?”
昊天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说:“我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九黎、涿鹿还有这漫长的一千年,”他问,“你不是很清楚吗?”
瑶姬甩开他的手,捂住嘴,又开始干呕,呕不出来,便开始咳嗽,昊天脸色一变,拉住被叫进来的族人,让他赶紧给瑶姬看病,瑶姬大怒:“让他出去!”
“阿瑶。”
“你没听到吗?”瑶姬艰难地喘着气,怒不可遏,“让他出去!”
没有办法,那个人也只能出去了。
他一出去,瑶姬就拽住昊天的衣袖,让他低下头,昊天听话地低下头,听她压低声音,认真地问:“那如果,你做了父亲,可以不沾杀戮吗?”
昊天金色的眼瞳猛地收缩,攥紧瑶姬的手:“你怀孕了?”
“回答我!”瑶姬只要一个答案,“如果,你做了父亲,可以不沾杀戮吗?”
昊天脸上闪过短暂的喜色,过后又是深深的忧愁,最后是凝重,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能等了。”
“你!”
“阿瑶,你太单纯了,我生自战场,杀戮缠身,这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