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夫子自幼教导,何时也将身体发肤放于品行之后了?” 常阆冷中含怒,要不是常悦卷在此段情感中,要不是她常悦是他亲妹,他才不管李僖得了那位知心的姑娘。 “常悦,我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这样,还有父亲,胳膊如何能拐得过大腿?”以男人的角度来看,常阆从来不觉得李僖能够值人托付。 身体一方面,地位一方面。 迎上男子那道冥顽不灵的劝告眼神,常悦没有愤怒歇斯底里的高吼,脸庞表情说得上是柔和。 “阿兄,上次是李僖同我说开,我接受,可经此一遭不同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情感,他只是迫于无奈推开我,既是无奈之举,那我不接受。” 常阆胸腔上下起伏,她那个不撞南墙的死拗脾气,他还真别不回来。 更加过分的话在口中转了右转,常阆气哼离开。 硕大的阴凉下,身着简单衣裙的姑娘细致的拿过手绢擦干瓷碗边上的药滴,再一次看向屋内时,眼中闪过明晃晃的坚持情感。 从头想来,李僖好像也没说什么,他的感情一直都体现在行动上。 幼时一腔赤诚就敢救下毫不相识的她,之后更是数次危险数次以身相救,那样好的李僖,她念念不忘。 常悦想过他们没有在一起的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牵得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还是公侯家的嫡女,会皮笑肉不笑的和人寒暄,会端着规矩的笑嫁进别家,最真实最开心的常悦将会永远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