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同来了院中。
大概是无聊久了,好不容易找点事做,两人都显得格外专注,闻歌率先开始,因为不知冯乐真的底细,他踢得格外认真,最后一下时不惜用上了轻功,最后踢了五十多个。
而轮到冯乐真时,只踢了三下就结束了。
闻歌:“……”他方才努力的样子,简直就像个笑话。
冯乐真说到做到,挽起袖子便进了厨房。
这大概是她生平第一次洗碗,虽然一再小心,但仍是霹雳乓啷的,最后勉强洗完了。
“再赌一局如何?”她又问。
闻歌:“赌什么?”
“还是踢毽子。”冯乐真似乎与他较上劲了。
闻歌无所谓:“你的赌注。”
“本宫若是赢了,你今晚别吃饭。”冯乐真抱臂。
闻歌:“那要是我赢了,你今晚吃三个馒头。”
“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次是冯乐真先开始,一脸郑重地盯着手中毽子,仿佛在看什么绝世的宝贝。闻歌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唇角渐渐浮起一点弧度,等意识到自己在笑后,他又迅速恢复冷
() 漠。
“开始!”冯乐真将毽子丢起来,拎着裙角开始踢,“一,二,三,四……”
这一次停止在六个。
“有进步。”作为第一局踢了五十多个的赢家,闻歌不怎么诚心地表扬。
冯乐真扫了他一眼:“得意什么,你未必如我。”
闻歌斜了她一眼,拿过毽子就开始踢。
“一,二,三……”冯乐真负责给他计数,到第四下时突然抬头看向高墙,“阿叶!”
闻歌眼神一凛,当即转身看过去。
高墙之上空空如也,而毽子也落地了。
“你玩赖。”他沉下脸。
冯乐真神色淡定:“有规定说不能玩赖?”
闻歌:“……”
“去做饭,”冯乐真扬唇,“记住,只做一人份就好。”
闻歌冷着脸进厨房去了,刚拿起锅要做饭,就摸了一手油。
……不是洗过了吗?他沉默许久,到底还是自己又洗了一遍。
等做好饭出来,已经是两刻钟后了,他说到做到,果然只做了一人份的餐食。
冯乐真尝了一口粥,惊讶:“放糖了?”
“嗯。”闻歌仍在计较她刚才耍赖的事,闻言只是懒洋洋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冯乐真笑笑,又舀了一勺粥:“真甜,火候也正好,今天这碗粥,算是你这几日做的最好的一次。”
闻歌肚子咕噜一声响,没有理她。
“真甜啊!”冯乐真又感慨。
闻歌知道她是故意刺激自己,干脆起身就走,可惜还没没出一步,衣角就被她拉住了。
“你也吃一些吧,天冷的时候哪能饿肚子。”冯乐真浅笑道。
闻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煮了一碗。”
“那本宫分给你一半。”冯乐真说着,便去拿了一个碗,分了一半过去。
闻歌没想到她来真的,一时间心底有所松动,但独属于年轻人的傲气仍在:“我输了,就该遵守赌约。”
“你的赌约是今晚别吃饭,这是粥,不是饭。”冯乐真强词夺理。
闻歌正要继续拒绝,冯乐真直接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啊——”
闻歌下意识张嘴,等柔软的粥滑过唇舌,他才对上冯乐真笑盈盈的眸子。
“好喝吗?”她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