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在,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带着兄弟们杀过去,把老冯宰了,你就做这个青风寨的寨主得了。”
“休要胡说!”安吾能连忙摆手,制止他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休要再说,我就当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安某人宁死也不做那以下犯上,不仁不义之事。”
“唉,”蔡永镇长叹了一声,“你是头,你说了算,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我听说山寨上之前的汤大龙头领与李思哲头领都已投奔了陈家峪的保安大队长张天和,听说此人,为人豪爽,义气深重,是个新出世的英雄,”安吾能顿了顿,“我与那汤大龙私交也不错,不如,我就去他那边看看,如果姓张的把我当盘菜,那么,我就铁了心跟他干了,话又说回来,如果拿我不当回事,我立刻就走人。”
“队长,既然你要投奔陈家峪,那么,我也跟你一起去,”蔡永镇说,“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你在这干得好好的,你去干什么?我就一个人去,谁也不带,”安吾能说,“大寨主只说要找我算账,又没说要找你的麻烦,我走了以后,你就是手枪队的大队长了,你又何必要走?”
“什么队长不队长的,你看我还在乎那个,主要在这干得不顺心,早晚他们还得收拾我,与其到那时反目成仇,不如现在走了干净,”蔡永镇说,“总之,你要去的话,就得带上我。”
正说着,只听“啪!”地一声枪响,安吾能的左肩头上中了一枪。
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文远,距离大概有三四百米远。
由于是晚上看得不是很真切,赵文远这才打得偏了一点,这要是在白天,安吾能当场就得毙命。
“队长,队长,你没什么大碍吧,你赶紧上马快跑,我在后面保护你。”蔡永镇说着,也骑上一匹快马,掏出纳甘转轮手枪还击赵文远,到了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就得这样干,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自己人和自己人干上了,手枪队的兄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全傻在那。
赵文远一看这个蔡永镇为保护安吾能,居然敢对自己放枪,更是恼火,跟在后面就追,奈何蔡永镇手中新式的手枪也着实厉害,他也不敢跟得太近。
蔡永镇保着安吾能一边撤退,一边还击。
好在赵文远追了一程就没追了,蔡永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队长,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这只是皮外伤。”安吾能咬着牙说,额头上的汗如黄豆般大小往下直掉。
“我现在已经把那个赵二愣子给得罪了,我也回不去了,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所以,你走到哪,都得带上我。”蔡永镇说。
“兄弟,是我害了你,我欠你这份情,日后,定要报答。”安吾能说。
“队长,咱们兄弟还用得着说这些吗?只要我们兄弟活着在一起,比什么都快活。”
“你说的倒也是,”安吾能说,“你知道梁山好汉吗?”
“知道啊,什么豹子头林冲,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不错,这些人都是了不起的英雄,”安吾能说,“但是,你可知道想要入伙梁山,是要有进献之礼的。那林冲为了入伙梁山,特为此下山劫道,这才遇上了那青面兽杨志,二人大战数十合,不分胜负。”
“队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蔡永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的意思,你我兄弟想要去入伙陈家峪,也要有进献之礼,否则,岂不让人小看,日后,如何在那立得住脚?”安吾能说。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可是,我们二人来得匆忙,两手空空,哪来的进献之礼?”蔡永镇说,“难道我们也要像那林冲一般去劫道不成?”
“那倒不至于。”安吾能一听,哈哈大笑。
“那不去劫道,我们哪来的礼?”蔡永镇说。
“你只管随我前去,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