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质疑了,“哪怕是我这种天才,雕出来的第一个成品,报废了七个,丑得令人发指。” “……” 江刻盯了她半晌。 归根到底。 还是不信他呗。 墨倾手指抵着下颌,自顾自道:“不说我吧,就江延,想学着雕刻,半个月才雕出一个丑东西——” 她话没说完。 门开了。 墨倾抬眼,发现江刻已经出门了。 墨倾向前几步:“你干吗去?” “去隔壁蹭饭。”江刻语气不善。 “等我一下。” “不等。” 江刻甩了她一个清冷的背影。 真的没有等她。 眼瞅着江刻走出庭院,墨倾想了想,干脆不急着跟上,而是关上门,好好研究了下这个木雕小人儿,才把其装回礼品盒,带着一起回自己家。 她回去时,发现江刻给她留了门。 …… 一刻钟前。 墨倾家。 江刻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客厅,神情一点点凝重起来。 昨晚,戈卜林等人,不知道几时回来的。 现在,客厅里凭空出现戈卜林、谷万万、闻半岭、澎韧这四人,歪七扭八地躺在沙发上或是地上,一身的酒气。 地上一片狼藉。 江刻光是看着,都想把他们打包扔垃圾桶了。 “江先生。” 迟时从厨房出来,是最清醒的。 他说:“早餐刚买回来。” 江刻问:“他们怎么回事?” “昨晚一起吃饭,又去唱歌喝酒的,很晚才回来。”迟时解释道。 江刻吩咐道:“墨倾很快就回来,你让他们回房间去。” 省的墨倾一大早心情不好。 迟时应了一声:“好。” 不过,迟时先回了厨房,把江刻的早餐端出来,才准备去抗客厅那几位。 他路过江刻时,江刻鼻翼微动,忽然喊他:“等等。” 迟时停步。 江刻回过头,仔细打量迟时片刻:“墨倾治你的药,还没续上吗?” “没有。” 迟时摇了摇头。 想了下,迟时又补充:“我问过一次,她说既然没什么效果,我暂时就不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