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小吴说,剧务给我们安排了工作,可以在剧组里自由行动,这样调查也方便一些。” “嗯。” 墨倾没意见。 原本就是要待在剧组调查的。 方才听了江刻说的故事,墨倾觉得,或许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 三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东西,一起上了车。 墨倾没有驾照,自然坐在后面。 宋一源开车,和戈卜林坐在前面。 车门上残留着墨倾昨晚“暴力”的痕迹。 “这门关起来都费劲。”宋一源拍了两下才将车门合上,他扭头跟二人说,“旅店不提供早餐,我们路上买点吃的?” “当然。”戈卜林已经饿扁了。 “嗯。” 墨倾让给了江刻一根油条,现在没有吃饱。 可—— 破旧的小轿车,晃晃悠悠地开了两分钟,停在了路边,冒烟了。 宋一源:“……” 戈卜林:“……” 墨倾:“……” “这趟出门忘看黄历了。”戈卜林觉得背脊发寒,抬手狠狠搓了一把自己的帅脸,“我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宋一源手搭在方向盘上,哭笑不得:“这还需要预感?” 戈卜林:“……”也是。 宋一源扭过头,意味深长地跟墨倾说:“老天都在惩罚你对老师不敬。” “……” 墨倾懒得搭理他,将车门拉开,走了下去。 紧接着,在宋一源和戈卜林诧异的注视中,墨倾打开了车前盖,然后就是一通折腾。 没两分钟,墨倾合上了车前盖,跟宋一源挑挑眉。 她说:“试试。” 宋一源将信将疑地开了引擎,车真的修好了。 有些惊讶地挑眉,宋一源将手肘搭在窗沿,探出头,称赞墨倾:“行啊你。” “我,一个百年前受过高等教育熏陶的知识分子。”墨倾自卖自夸地上了车,将门一甩,发布简短地指令,“开车。” 宋一源将车往前开,疑惑:“你不是说你没读过几天书吗?” 墨倾闲闲道:“这并不影响我的学识。” 宋一源:“……” 你就装吧你! 修个车而已,充其量就一技术工。 墨倾似乎猜到了宋一源的腹诽,慢悠悠地补充:“也不影响我考试拿市第一,考核拿四百分。” “……” 宋一源顿时正襟危坐。 戈卜林也不敢说话了。 是的。 哪怕他们俩的履历再如何优秀,搁在墨倾这里,仍旧是一不入眼的渣渣。 人家没准在基因上就能藐视你了。 他们争个啥呀? …… 三人沿街找了一家早餐店,点了一些吃的,轮到付款的时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由墨倾付的款。 戈卜林拎着早餐进了车,鄙夷地看了眼宋一源:“哥们儿,你堂堂前附中老师,前医疗队长,不会没钱吧?” “没钱。”宋一源说来就生气,“我上次给他办事,破坏了一件文物,最后一点积蓄都被霍斯薅走了,还欠了他一笔钱。他这家伙,吃人一向不吐骨头。” 宋一源说完,看向戈卜林,疑惑地问:“你呢?好歹先前是一部之长,还有一小卖部。” “没业绩的一部之长,一个月薪水就两千。我房租都八百了。”戈卜林说来就发愁,“小卖部至今赔着呢。” 宋一源和戈卜林忽然想到什么,对视了一眼,充满希望地看向了墨倾。 墨倾直接调出银行余额给他们看。 “霍斯不是给你挥霍不尽的生活费吗?”宋一源看到余额惊了惊。 “我刚发现。”墨倾说,“霍斯得知我和闻半岭干的事,把我卡里余额都划走了。说等我回去写完检讨再说。” “我就知道,霍斯不是一好人。”戈卜林感慨地拍了拍中央扶手,然后不遗余力地拱火,“我的部长,你就不生气?一个队长都欺压到你头上来了!” 宋一源也附和:“这就不能忍了啊!” 戈卜林继续道:“是啊。部长,想想你的地位和尊严!” 被他们再三拱火,墨倾一点都不生气,优哉游哉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