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钱老板倒是积极配合:“要是人来了,我指给你们看,这样可好?” “提醒我们一下就行了。” “好嘞,好嘞。” 谢凛对许倾说:“去外面透透气?” “好,不过话说这钱老板人这么好,这么热情?” 谢凛一语道破:“他那哪里是什么人好,分明是不想让人把钱取走罢了。问了这么多,估计已经猜到了汪家有问题。” “也是哈。但是现在看来云翎的母亲确实是相当急着用钱,而且她每次来取钱,取得都是汪老太太的钱。” 谢凛补充道:“最可疑的一件事是,她还带了个男人。我猜,大概率是将这钱给了身边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能是谁呢?不会是汪春晓在外面养的男人吧?”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汪春晓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淮南侯卧病在床。她何必拿着钱给别的男人,除非是有人胁迫她。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就看今天约好来取钱的人,会是谁。万一真是失踪的汪春晓呢,咱们不就不用找人了。” 若真是如此,找到了汪春晓的人,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可事情真能那么顺利吗?许倾暗自担忧了起来。 云翎还遭遇了那样的事,现在想想,实在残忍。 两人站在外面实在是无聊,谢凛站在许倾的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 “大庭广众,拉拉扯扯,极不文雅,松手!” “我有没干什么别的事,怕什么啊?” “你信不信我一个过肩摔,把你摔在钱庄门口。” “呵,我信。”谢凛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对她充满了鄙视:“就你这小体格儿,怎么总是不死心呢?翻墙都能挂在墙上的人……哎……” “你把话说全,不然跟你没完。” “多亏你是怀孕了,不然的话我肯定得让你心服口服。” “听王爷您这意思,还要把我摔在地上,跟我过两招不成?” “我怕你说我欺负你。” 许倾量了量自己的身高,又比了比他的身高,非常认真的说:“其实你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是挺欺负人的了。” “这么脆弱?” “小的在肚子里面欺负我,大的在外面欺负我,你们老谢家是真没什么好人了?” “我多好啊。可不能拿我跟他比。”谢凛关键时刻把自己和孩子的关系撇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 许倾摸了摸肚子,对孩子说:“宝儿,你爹就是这副嘴脸,等出生了之后,咱们不认他。” 谢凛一听这话后,瞬间急了:“你看你都教了孩子些什么?怎么能不认爹呢?” “这只是个开始。不是你之前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人质吗?” “行啊,许倾。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这要是以后孩子生了,怕是要翻天啊。” “翻不了,翻不了。您多娶几个,我还翻什么天啊,您说对吧。” “又来了……” “省得总说我欺负你,我够善解人意了吧!” “是挺善解人意的,一有不满就离家出走,从来不给我添任何麻烦。” 这话掉在地上,就像是能砸了谢凛的脚似的。 许倾恨得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口中不断发泄:“让你顶嘴!让你顶嘴!” 谢凛任由她发泄,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踩脏的鞋子,深表无奈的叹气,此处无声更甚有声…… 就在两人站在一旁玩闹解闷儿的时候,钱庄进了个人。 不用钱老板提醒,谢凛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衣着普通的中年男人。 他径直走到了钱庄里面,仿佛对钱庄的一切都很熟悉。 “你在外面等着我。”谢凛交代了许倾一句话后,便跟着走了进去。 在得到了钱老板的肯定后,谢凛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此人的身上。 “钱呢?全拿过来。”男人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钱老板明显表情上有些许不自然,转身去拆迁伙计拿钱。 男人有些急躁不安,猛的一回头,刚好看到了谢凛。 谢凛那充满猜忌的目光,换了任何人都会第一时间感到害怕,更别说是个做贼心虚的人。 男人先是侧着身子,见谢凛没有理会他,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这种明晃晃的逃法,在谢凛这里不值一提。 许倾见这人要逃,心一急,头脑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拦在了男人的面前。 多亏谢凛及时将男人死死的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