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汪老太太的银票还在,但是却取不出钱来,这件事虽然可疑,但是能做这件事的,无非只有两人。”谢凛认真的对许倾说。 “谁?” “第一,是缺钱的汪春晓。第二,是汪朔夫妇。早就把老太太的钱取走了,然后在我们的面前演戏,也有可能是这样。” “钱庄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轻易把汪老夫人的钱给别人呢?” “问题并不是别人。而且这个钱庄离着汪家不过半条街而已。汪家老夫人行动又不方便,要是跟老板熟悉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看来,还是要去问问钱庄的人才行。” “时候还早呢,等到下午再去吧。” “好。” 两人在饭馆小坐了一会儿,后来到了饭口儿也不好意思再占着人家的位置,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在附近闲逛了一会儿,到了下午的时候,又去了钱庄。 钱庄的老板正忙着拢账,伙计看到两人又来了,就给老板使了个眼色。 老板见状,立马有了心理准备,先走上前去,对两人笑脸相迎。 “二位,是要存钱啊,还是有别的事?” “调查。”谢凛自信拿出了腰牌。 就在老板接过了谢凛的腰牌,拿在手里仔细甄别的时候…… 许倾还纳闷呢,谢凛哪里来的腰牌,小声在他身后嘟囔:“你哪来的腰牌啊?” “随便在王府拿一块糊弄人。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块,看着吓人就行了呗。”谢凛极小声的对许倾说道。 许倾憋笑。 “笑什么笑,你收着点儿肚子,谁家出来调查还带孕妇啊……” 许倾马上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完美的掩盖住了本就不大的肚子。 钱庄的老板全然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做出一副配合的态度。 “既然是官爷,不知您想要问点儿什么?我姓钱,您们可以称呼我钱老板。” “这银票您看一下。”谢凛将银票递给了钱老板,并说:“为什么这银票,取不出钱来了?你们这里的伙计说,销了是什么意思?” 钱老板按照谢凛的意思,仔细翻开了一下,而后乐呵呵的说:“官爷,您这银票估计是汪家老夫人的吧?” “你怎么知道?” “汪家老太太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这银票里面的钱,都是她的女儿来取走的。汪老太太的女儿,我也知道是谁,淮南侯府的夫人嘛,总不会是假的。再说汪老太太多大岁数,我们也知道。” “银票作为凭证,没有拿出来,你们怎么能私自的把银子给她呢?” 许倾如此直白的问话,让钱老板赶忙的解释一番:“这位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钱庄虽然小,但是做的也是正经买卖。汪老夫人的女儿在前几次都是拿着银票来取银子的。唯有最近这一次,是没拿银票。汪老夫人在我们这里有多少钱,都是有记录的。” “所以最近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七天前。不过这钱,我还没给呢。她一下子就要取走五百两,就是这银票上的数额。最近钱庄的银子不多,拿不出来,所以我就让她今天来取。” “今天?” “对啊,我早上没来,就是为了准备这件事。” “之前汪夫人的女儿都来过几次,取走了多少银两,你都还记得吗?” “这个当然记得,我这边有记录的,我去翻一翻。”钱老板走到柜台前,从伙计的手中拿出了一本册子,仔细的翻看。 而后不久,钱老板给了两人一个确切的回复:“二位,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三个月以来,汪老夫人的户头上总共被取走了五千两。” “五千两?这么多?” “是啊,我们当时还以为汪老夫人人不行了,忙着给儿女们分遗产呢。后来才知道,并非如此。” “每一次,都是她的女儿来取的吗?” “是,都是她的女儿。但是她每次取钱,还会带着个男的,穿得和她女儿有些差距,一看就是普通老百姓。我当时也纳闷儿,还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她女儿不太高兴,我就没惹人嫌。” “多大岁数的男人?” “五十多岁?差不多就这样吧,长得不太好看。就是不知道这次取钱,会不会带着这个人一起来。” 钱老板的这番话,已经说明了诸多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汪春晓每一次来取钱带的男人,会是谁? 谢凛问钱老板:“人什么时候能来?约时间了吗?” “估计一会儿就快要来了,差不多都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