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谢凛不说话,傲娇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后,还故意转过了身子,不给她行方便。 许倾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故意清了清嗓子向背对着自己的谢凛说:“某人要是不转过来的话,我可直接亲后脑勺了啊?” “你!”谢凛拿她没办法,又想要借机来惩罚她,臂膀一揽,强势的将许倾整个身子垮了过来。 许倾正好趴在他的身上,娇娇的对着他的唇亲了一下。 肌肤相贴,谢凛身上的温度正好是许倾所需要的 “王爷的身上暖暖的,要不我今晚就睡在你的身上吧。” 许倾的身段压在他的身上,似乎并不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压力,反而轻松的将她搂住。 谢凛随之长叹了下:“你说我白天忙得东奔西跑,晚上还要回府带孩子。” “你说谁是你的孩子?” “不仅如此,还是特别不听话的那一种。” “你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吗?” “是没见过,一般好孩子也不会往人家身上爬啊。”谢凛搂紧她的身体,自己侧了一下身子,许倾便从他的身上滑落到了床上。 “时候不早了,好好休息。” “好。” …… 数日之后。 街头上。 “求签问卦窥命财。” “逆天改运好运来。” “今儿,您在我这算上一卦。” “明儿,保不准您飞黄腾达。” 许倾贴着小胡子,带着小帽子,一身埋埋汰汰的打扮,憨憨的坐在桌前,仰脸对着路过来来往往的人吆喝着。 原本白嫩的小脸儿不知道这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蜡黄蜡黄的。 一会儿掏掏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举手投足间像个中年油腻男。 成新寺的天谴事件,已经被许倾添油加醋的放出来好多天了。 这条街道,是离着邓硕宅邸最近的闹市了。许倾已经在这此摆了五天的摊子。 正所谓干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 许倾经过这几天的历练,对于算命这件事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反正就是瞎说瞎猜,猜到最后算命的人一听不要钱,许倾说什么他都接受认同。 许倾就等着邓硕上钩呢。 谢凛没时间一直在这儿耗,手头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会抽个空坐在酒楼里陪陪她。 这天,谢凛没什么事,又默默的在附近的酒楼里面喝茶,坐在窗边的位置就可以看得到楼下许倾的情况。 许倾也知道他来了,平常他不来的时候,也会有他的手下来查看情况。 许野阔不放心妹妹,便在闲暇之余,也跟随谢凛来看看。 两人坐在酒楼里,相对而坐。 “殿下,我看她生意不怎么样啊,要不要我去捧捧场,总得有人围观才行啊。” 谢凛淡然的笑了笑:“算了吧,人家可不缺生意。” “是吗?” 谢凛优雅的饮下了一口茶,缓缓道:“最开始的时候就怕没生意,拉着本王的手下给她当托儿。短短三天,本王的手下四个天煞孤星,五个命途坎坷,七个晚景凄凉。估计轮到你去算,应该能轮得上无儿无女了。” 谢凛用最淡定的口吻说出了最炸裂的话。 “这能是真的吗?” “你可真信她,当然是假的了。人家来算姻缘,她说人家早生贵子。问财运,她说人家满地生财,发发发。生人说好话,熟人大开杀戒。” “……” 谢凛这么说也就罢了,那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引以为傲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被谢凛这么一说,许野阔为了避免自己被许倾算完之后心里郁闷,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马上要到饭口儿了,酒楼里的人多了起来,都是些吃饭喝酒的食客。 谢凛觉得又烦又吵,便起身道:“本王想去外面透透气,你要不要一起。” 许野阔点点头:“好。” 两人走出了酒楼,站在路边,离许倾的摊子不远也不近,但是许倾一转头就能看到。 许倾注意到了谢凛,手拄着桌子侧过了头,朝着谢凛投了个飞吻和媚眼。 谢凛全当无视且毫无反应,自言自语:“本王脏了。” “殿下怎么了?” “没事。”谢凛长叹了叹:“时候不早了,看来今天又没什么事,本王先走了。” 许野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