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听起来,想要找到聂正堂,摆在眼前的就只有白月霜这一条路了。”许倾摊了摊手,说道。 谢凛赞同的点了点头,也觉得这条路可行。 “确实是如此,江玉,可以先准备一下。” “是,殿下。” 许倾在一边听着,主仆二人竟然全程没有提起自己。 没等谢凛说出下一步的规划呢,许倾挺起了自己的腰板儿,捋了捋垂落在胸前的秀发,一副淑女范儿呼之欲出,像模像样的咳嗽了一声。 “咳咳……” 许倾急需要存在感。 谢凛和江玉两人不约而同的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了许倾。 见两人不说话,许倾又咳嗽了两声。 “咋的,你嗓子不舒服?”江玉问。 许倾一个没坐稳,差点被他气倒。 她手臂拄着桌子,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同时,那双明艳美丽的杏眸中在诉说着一种极具诱惑的娇柔造作。 “你们确定不选我当花魁,打入水离月内部吗?” 顿时,谢凛一语不发的用手扶着额头,愁闷不已,心火燎原。 许倾这话可把江玉吓坏了:“你?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样子去当花魁,还以为是逼良为娼的呢?眼神儿都不对。” “我是脸不够,还是身材不够?” “脑子不够。” 两人越来越吵。 “行了!”谢凛暴怒的吼着两人,特别是许倾。 谢凛看着许倾的目光,仿佛是要将她秒杀一般。 “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谢凛吼了许倾一句,许倾瞬间蔫儿了。 “我这不是想要为刑部做点贡献吗。再说了我闲着也是闲着。”许倾撅着嘴,悄咪咪的说着。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当花魁,就是想凑热闹。 谢凛一度气得直咬后槽牙,指着她威胁道:“你最好是给本王老实点儿,不然的话腿打断。” “知道了。” 谢凛很是不解,这个女人好像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绿他,想方设法的气他。 “你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谢凛欺人太甚的命令她。 许倾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谢凛对江玉说:“你下午的时候再去走访一下这些认识聂正堂的人,带着这个女人一起去。然后依照他们的描述,把聂正堂的长相画出来。” “好。”江玉听懂了谢凛的意思。 就剩下许倾了。 许倾迟钝了许久后,慢半拍的点点头。 “能画出来吧?要是没底的话,本王可以去宫中找几个画师协助你一同前往。” 许倾像个哑巴似的,又点了点头。 “不会说话了?”谢凛诧异的问。 “殿下您刚刚说不让她说话。”江玉上前一步替她解释。 “多嘴!” 许倾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谢凛心无波澜,毫无动容的说:“本王不让她吃饭,她能一辈子不吃饭?开口说话!” “王爷,凭什么不让我吃饭?” “刚刚的话听懂了吗?”谢凛没有心思与她扯皮,再一次的问道。 许倾努了努嘴,不耐烦的拉长音:“知道了。” 许倾斗着胆子,还敢讲条件:“那我要是画得好,明天晚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 “看你表现吧。” “保证完成任务。” 许倾兴致勃勃的拉着江玉跑走了。 谢凛满是不解的看着她的背影,有的时候他是真摸不清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手边刚刚看了不到一半的考卷,实在是有些头疼。 看了大概有四十多张试卷,挑拣出来十几张有问题的。 谢凛揉了揉太阳穴,也想要休息一下。 半夜三更,冷月高挂。 刑部大牢里。 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跟随在狱卒的身后,来到了大牢里。 “许将军,您长话短说,卑职在外给您看守着。” “好,你先下去吧。” 许松亦拉下了斗篷,出现在吴柏的牢门前。已经让外面的狱卒打点好了一切。 吴柏一把年纪被关在了牢狱中,并没有得到谢凛的优待。 相反,因为吴柏对于整件事的闭口不谈,谢凛震怒。 估计耗不了多久,吴柏这具身子骨就会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