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
袁尚眼神一黯,摸了摸手臂上的孝布,红着眼睛道:“总得保住父亲的灵柩回冀州去还有母亲,一并安葬。”
父丧母死,兄弟决裂,后有追兵,这可真是好惨好惨了得!
当下探查过后,加急行进,曹军来围堵时,恰巧有支持袁尚的城池来援,两军汇合之后,就火速的前进,然后入了并州与冀州交界所在城池,将边境一闭,开始清点和整理损失和人马,一面又发父丧,要与曹军分个你死我活,以报父仇。
齐聚人心,同仇敌忔,还真像那么回事。
曹军也没有急追,见他们走了,也稍缓下步伐来。曹操见袁尚一顿操作,不仅发笑,道:“稚儿所为,终究有限!”
“此时若迫的太紧,恐怕袁谭会与袁尚同心对抗主公,反而不利!”荀攸笑道:“袁谭已与袁尚决裂,如今袁尚率大部兵马而回,袁谭岂能坐视不理。主公何不坐山观虎斗。”
“不止是要隔岸观火,还要防范臧霸大军啊。”曹操道:“他们兵马并无大动静,我心中十分不安!”
“主公如此作想,焉知那臧霸不是如此作想?!”荀攸道。正是那句你防着别人,别人也防着你。都是一样的心理,短暂的平衡,谁都不会妄动,而打破平衡!
曹操道:“在此驻军何如?!”
“自是如此,方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并州冀州内定降城如云!”荀攸道:“主公只稍候之可也!”
曹操因此便将大军驻扎下来,每日操练兵马,但是并没有妄动,却叫袁尚喘了一口气。
然后辛评到了曹营了。
曹操出来迎他时,还笑道:“仲治果真没有走错大营?!若寻袁尚,他可不在此处。”
辛评内心尴尬,却也正色维持袁氏兄弟,道:“本初新丧,曹公亦为其旧友,不思悼念,反倒笑起萧墙兄弟之乱,可为君子矣?”
曹操一听,这才正色,道:“是吾轻狂矣。”
说罢赔礼,道:“本初实在可惜!昔年,是何等的威风号令北方,哪里知道我心里甚为惋惜啊。”
那也是被你逼死的。
辛评嘴上便道:“此等不幸,也非袁氏所想。只是英雄折于道,我等为人臣子的,则更因无能而惭愧。”
袁绍算什么英雄。
曹操上下打量着辛评,道:“仲治有才之人,本初已去,袁氏必将乱于萧墙,何不弃暗投明,你我共同辅佐天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