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娴一看就爱的不行了,道:“好宝宝,真可爱啊,长大了打他!”
正说着呢,吕布来了,他就是围观一下吕小布,还真不敢再抱起来,只傻笑。当然了,对取小名叫小布这个事,他也没什么意见。
围观了一会,也就被陈宫叫走了。二人出府去了。
马超见吕娴也不出门,便道:“你不是说你有很多事要处理吗?!我陪你去,大不了不旁听便是。”
吕娴道:“你这一说,好像我很防备你似的,多不光明。带着你守在外,弄的你又像侍卫,多无礼。”
马超道:“我不在意这个,你谈你的事,我跟着逛逛徐州城便是了。”
“行吧。”吕娴叹了一声,道:“真盼望子龙和宣高早日回来啊。”也省得这小子天天缠着自己,等子龙回来,也就有的叫他撒手了。
与司马氏一道回,脚程自然慢上不少!
吕娴叫侍女把吕小布给抱回严氏那去了!虽是庶出,然而与嫡母一起长大,感情是不一样的。再者说,貂蝉虽身体恢复了,但事情也多,满月宴的事,她还得过目操劳呢。
吕娴回来要处理的事情是真多,但事情得一件件的办。
得,既回来了,便先去寻庞统,把他塞给马超,也相互有了熟悉和约束。
说罢便出府骑马去拜访司马徽了。
司马徽早料到她必来,一听她到了,便忙遣散了学生自行去学习,忙迎了出来,喜道:“女公子归矣,太好了,徽这正有一件要紧事,需要女公子来题字。还请万勿推辞,女公子,请进首发
吕娴笑道:“先生料着娴必来?!”
“正是,徽此处,有女公子惦记之人,因此料着必来,今日不至,明日也必至,”司马徽笑着看了一眼马超,道:“孟起当真是一表人材!”
吕娴笑道:“这位是司马徽先生,字德操,德高望众之大贤,在徐州广开授业,孟起无事也多来沾沾书香之气!”
马超拱手道:“见过先生。”
“这位是马腾之子马超,不用我介绍,先生也是知道的。”吕娴笑道。
“自然知晓!”司马徽笑道:“凤雏等来了火,正是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者是也!离巽相合,是大旺之象也!”
“先生占的好卦象,愿一切皆如先生所料!”吕娴笑道,“孟起,且随我进去。”
马超听着他们打哑谜,心中也知道不好,怕是要被她给卖了,心中便是一沉,道:“你且进去,我在外逛逛便好。”
司马徽见他如此,还是一脸温和,笑道:“不宜操之过急,女公子且先随徽进,现有要事,需女公子来题办!”
吕娴这才随着司马徽进去了。
马超也不守着书院门,拐到旁边的巷子里去看集市。
这徐州与西凉真的不大一样。拥挤,哄嚷,吵闹,让他十分不习惯。偏偏庶民见了他也不避让,让马超深以为奇。
司马徽邀请着吕娴进了书院坐了,这才寻出长纸来,又让弟子呈上笔墨等,笑道:“还请女公子为新书院题字,取名!”
取名,又是取名?!
吕娴头疼,道:“先生文化造诣,只比吾更深,先生取便好!”
“徐州之幼主不取,徽如何敢取,况此书院非徽之书院,绝不敢擅专。”司马徽笑道:“还请女公子勿推辞。”
这个书院算是今年刚初步建成的。算是给广大的学子一个学习的地方,主要是出些资料,辅导,教学之类的,刚成立的考院院等综合的一间书院,是公办的,隶属于徐州府衙门的一间书院,意义非同凡响,因为它是面向庶民与百姓的一间没有门槛的书院。是真的没有门槛,表示着只要有才,有志,想要学习,都可以进。徐州衙门欢迎一切愿意投身考试的人,无论是学手艺,或是专科考试……
所以司马徽才说一定要她来题字。
吕娴虽然头疼,不过也明白,这个事还真的只能她来,真要去寻吕布,吕布估计能把司马徽给赶出大帐,他哪儿耐烦操心这个事儿!
这个事,吕娴确实得好好想一想,毕竟琐碎一应全都被徐州衙门和司马徽给办了,她只需要负责题字。还是得慎重一下方好。
她便低头寻思了一下,这才挥笔写就四个大字:知智书院。吕娴题。
字体挥斥方遒,一挥而就,心有豪气的人,哪怕是后来狂补练就的毛笔字,哪怕字迹的确不及多年练就的风骨,但自然有一种大气浑然。
司马徽怔了一下,细细体味了一下这四个字,笑道:“妙,妙,妙啊。女公子这书院名起的极好,此字挂上,定能激砺众人!”
知与智之间,多了一个日字,这个日字真的太传神了。知识是死的,可是智慧是活的。不要学死知识,而是要得到智慧,多传神的意味无穷?!
而日积月累,刻苦学习,也是另一种期许。
这知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