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么多年来,妻子的嫁妆被谢氏搜刮了去,他靠着小聪明倒买倒卖的那点辛苦钱也都交给了谢氏。 可他们得到了什么? 是顿顿剩饭,甚至是连下人都不吃的残羹冷炙! 他不相信父亲不知道这一切,可他选择了沉默。 如今竟还问他有没有把他看做父亲! 那他有没有当自己是他儿子!! 还有他母亲的死…… “听说母亲去世之前父亲便已与谢氏相识,后来母亲突然重病,临终前床前只有谢氏一人……这事可是真的?” 他从没怀疑过母亲的死。 可上次尚媛媛将他女儿关在祠堂中,顶替女儿去晟亲王府的时候,偷偷将女儿放出来的那个看守祠堂的老嬷嬷陈氏却给他提了个醒。 母亲生完自己后明明身体康健,却在短短时间内就病入膏肓,实在是蹊跷。 更可疑的是,母亲明明病重,父亲连太医都不让请,只从大街上随意找了位郎中为他娘看诊。 最终导致他娘不治身亡。 “父亲又可否同儿子解释一下,母亲病重之时为何不给她请太医?” 父亲虽无官职,可祖父却是有的,想请太医并不难。 可父亲不但没请,反而对祖父隐瞒了母亲的病情,只说感染了风寒,在床上躺几日便能好。 祖父并无怀疑相信了他的话。 却因此耽误了母亲的病情。 想到自己查出的事,尚怀洲胸口剧烈起伏,险些没忍住心中的恨意。 尚国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伤了儿子的心,他的眼神闪了闪,本还有些心虚。 抬头一看儿子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一般,顿时来了火气。 也不管尚茵茵母女还在场,方才没打出去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尚怀洲脸上。 “这是什么话,你是在怀疑你母亲是被谢氏害死的吗!” 尚国平的自私由此可见。 他略过太医的事不说,只指责他怀疑谢氏,倒将自己撇了个干净。 如此凉薄之态,让尚怀洲心中生寒,也更加坚定了分家的想法。